“难道不是吗?”西弗勒斯问。
“我们无法证明无形的灵魂是存在的,那么就要否认灵魂存在吗?”波莫纳问“逻辑也是没有实体的,这个问题已经从中世纪争论到现在了。”
“你觉得你幸福吗?”西弗勒斯问。罴
“你可能觉得我很可笑。”波莫纳说,将自己想到的“天堂之触”和“地狱之触”说给了他听。
“那是什么感觉?”他问。
“什么?”
“你不嫉妒了?”他问。
“我想,我心里的利维坦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她,但我宁可向上看。”波莫纳说。
“我想看看,你有那两幅画吗?”西弗勒斯说。
“我是从图书馆里借的。”波莫纳说。罴
“啧。”
“我刚才还在跟你说形式和本质。”她不满得说“不等于拥有书本,就拥有了知识。”
他把她手里的南瓜汽水抢了过来,咕噜咕噜得喝光了。
“你现在有了。”他笑着把空瓶还给了波莫纳。
“坏家伙。”她气愤得说,将空瓶子放在了地上。
“把手抬起来。”他说,自己也把手抬起来。
“你想模仿那副画?”波莫纳说。罴
他没有说话。
波莫纳觉着好玩,也将手指靠近了他。
一瞬间,她觉得指尖好像有电流。
地狱里的利维坦和贝希摩斯都没有这么做,它们活在一个封闭的圆里,眼里只有彼此,即使上帝将手穿过云层,伸到了它们的眼前。
她把手收回去了,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
趁着这个机会,她把他没吃完的布丁夺了过来,几下就吃完了,算是为南瓜汽水报了“一箭之仇”。
阿特里西亚布莱克也曾经是幸福的,直到她发现女儿是个哑炮。她们彼此伤害,最后女儿找来了猎巫猎人,将布莱克伍德庄园给烧毁了。罴
那里也曾经充满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笑语声。
“黑魔王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波莫纳问。
他从沉思里清醒过来。
“你见过她吗?”波莫纳问。
“不,她在生下他后不久就死了。”
“哦。”她敷衍得说,将第二盘布丁的盘子放在了地上“你觉得神秘人要是得到了永生,会幸福吗?”
“大概不会。”西弗勒斯说“他一直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大概会继续追求别的目标。”罴
她忽然觉得那副画里还可以加入一点内容,可惜的是,要用什么来表示呢?圣经里有那种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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