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我们讲讲你的旅行见闻吧。”波西瓦尔说。
但是伊西多拉没有理会他,她看着小屋的另一头。
“我们准备好了。”伊西多拉说,手里拿着魔杖和一个玻璃瓶。
黑暗中传来开门声,接着伊西多拉看着众人。
“有些东西,我要给你们看。”伊西多拉说严肃地说。
接着一个略显老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澑
“父亲。”伊西多拉说“这几位是我在霍格沃茨的同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伊西多拉的父亲神情萎靡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在另一张凳子坐下。
“自从我哥哥去世后,我父亲就再也没有开口讲过话。”伊西多拉说,接着转身面对众人“在最近的旅行期间,我成功证明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想,我们的确拥有着带走伤痛的能力。”
接着伊西多拉坐在了椅子上,将魔杖对准了她父亲的胸口,随着魔杖末端出现红光,一团黑色的物质从她父亲的胸口被抽了出来。
“停下!”波莫纳下意识地喊,接着她想起来这是记忆,她的阻止是没有意义的。
伊西多拉将那一团黑色的物质完整地从父亲的胸口取出,它隐隐散发着一点白光,接着她就像储存记忆一样,将其放在了玻璃瓶里。
“你做了什么?”波西瓦尔问。澑
“我消除了他的痛苦。”伊西多拉笑着说,像是以为自己做了件好事。
接着记忆出现了一点“回闪”,然后伊西多拉的父亲真的笑了,并拉着女儿的手,说了句“谢谢”。
记忆到此为止,波莫纳重新回到了校长办公室。
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好像在交谈,看到她抬起头,停止了说话。
“有什么看法?”邓布利多问。
“心也有办法储存记忆吗?”波莫纳问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看了西弗勒斯一眼,他也走到冥想盆边,将头埋了进去。澑
“我想是的。”邓布利多说“尤其是关于痛苦的回忆。”
“她把一切都带走了。”波莫纳说“不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邓布利多略显震惊,接着举起魔杖,从太阳穴提取了一点银色的物质。
“你是说像这样的?”邓布利多问。
“差不多是这样吧。”波莫纳说,看着邓布利多的魔杖。
传说中擅长决斗和黑魔法的老魔杖居然能用呼神护卫。
“伊西多拉的父亲是麻瓜,可能和我们有点不同。”邓布利多说“这么说,她并没有消除她父亲的痛苦,而是让他遗忘了。”澑
波莫纳摇头。
“她用的不是记忆消除咒,而是更强力的……记忆消除咒会造成脑损伤,恢复起来很困难。”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这时西弗勒斯抬起了头。
“有什么要说的吗?”邓布利多问西弗勒斯。
“等会儿再说。”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说“她有什么发现。”
“记忆消除咒会造成脑损伤,所以需要训练有素的记忆注销员,伊西多拉用的是比这个咒语更强大的魔法,并且……”
“她不知道其中的原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所以这位‘天才’损伤了她父亲的心?”澑
“我想她的本意是想移走他父亲的丧子之痛。”邓布利多说。
“记忆消除就像是手术,需要小心操作,不能一次拿走太多。”波莫纳说“伊西多拉取太多了。”
其实她还有个疑问,伊西多拉的父亲真的恢复了说话的能力,还是这段记忆是伪造的。
但波西瓦尔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有可能是因为这段记忆已经有几百年,所以变得“失活”了吧。
“我有一个问题。”在沉默了很久后,西弗勒斯问“下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谁?”
“到时你会知道的。”邓布利多说“不过在他来之前,你恐怕要代课几天,西弗勒斯。”澑
西弗勒斯露出笑容“他什么时候来?”
他似乎心有成竹,不会有人来跟他抢这个职位了。
“等他从北极回来后。”邓布利多笑着说。
“他去北极干什么?寻找圣诞老人?”西弗勒斯冷着脸说。
“让我们看看这个里面有什么吧。”邓布利多举着森巴卡尔的挂坠说。
此时波莫纳也认出它来了,森巴卡尔确实带着它。
邓布利多说起了一种沙哑的语言,接着紧闭的挂坠打开了,一把钥匙缓缓从一团银色的物质里升起,漂浮着半空中。澑
“你刚才说了什么?”西弗勒斯问。
“打开,别忘了,森巴卡尔是个野兽低语者。”
“那是蛇佬腔?”波莫纳问。
“你也可以多学一种语言,如果你不是那么热爱睡觉的话,教授。”邓布利多对波莫纳说。
接着他将挂坠里的记忆倒进了冥想盆里。
“你们谁先来?”阿不思问。
他的话音刚落,西弗勒斯已经将头埋进冥想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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