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又一名孩子昨晚失踪了,由于昨晚上的狼嚎,搜寻的大人们带上了猎狗和猎枪。
这种狩猎和贵族们的狩猎不同,充满了焦急和怒火,有一段时间我也觉得愤怒难当。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们进入了一片石南丛中,一个灰色的身影在交错的树叶之间移动。
有人开了枪,灰色的动物发出狗一样的哀鸣,很快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
“还没有死。”开枪的人说。
“那么近你都打不中?”有人耻笑道。
“你有你的责任。”范海辛对我说“其他人有其他人的责任,你只要履行自己的义务就行了。”
我这一生经历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感觉到沉重。我们搜索了一整天,直到夜色浓郁,换班的人点着灯笼继续寻找,白天搜索的人撤到了狼区外面。
“你打算回去,还是跟我去别的地方?”范海辛问。
我拿上了大蒜和别的我认为有用的东西,远处传来的狗吠传达着悲哀的预兆,我自己的心变得像冰一样寒冷。
我们没有沿着上次马车驶过的路,而是穿过橡树、山毛榉的阴影,沿着关口旁的峭壁向上攀行,脚下就是山梁之间的深谷。森林一片漆黑,衬出岩石的白色。
“行不行?”范海辛问。
“Denndietoteeratesell。”我对范海辛说,这是一句诗词,意思是“死人行如飞”。
范海辛听了这句话后笑了,伸出钢钳一样的手拉了我一把,然后一言不发,继续沿着岩壁边的小路前进。
我竭力不让自己低头去看脚下的深谷,乌云在我们的头顶翻滚,凝结着沉重的雷雨的气息。
希望不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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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出我儿子教训那个食死徒的崽子有什么错,他只是皮外伤,看看他们对我做了什么!”科尔的父亲将自己的衬衫衣领掀开,露出了里面狰狞的伤疤。
“请坐下,科尔先生。”米勒娃竭力保持冷静地说“我们今天不是商讨对错的问题。”
“那你们打算干什么?处罚他吗?”科尔的父亲粗声粗气地说。
“他绑架了一个同学,一个格兰芬多。”米勒娃说。
“我听说过他,那个麻瓜种男孩,他是疯了吗?”科尔的父亲说。
“你早上喝酒了?”波莫纳问。
“关你什么事?”科尔的父亲说。
“听着。”米勒娃放下了眼镜“已经接近期末了,而且还有owls考试,我们不想这件事影响考试,所以我们希望唐纳德能回去冷静一下。”
“为什么不是那个小子被劝退。”科尔的父亲说。
“不是劝退,我们会让他这学期的考试成绩全部通过。”波莫纳说“你看过他的成绩单吗?”
科尔的父亲没有说话了。
“就这样处理怎么样?”米勒娃问。
“我儿子在哪儿?”老科尔问。
“在休息室,我马上让人叫他过来。”米勒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