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名了,你们会处理他吗?”巴纳比挑衅一样问“还是就这么算了?”
西弗勒斯不笑了。
“去校医院吧。”波莫纳说。
巴纳比跟着她走了。
接下来学校里就有了传言,有人对巴纳比动了手,他浑身的伤痕就是证据,但没说是谁干的。
每个角落都在窃窃私语,猜测“凶手”是谁,被怀疑的对象凶狠地回瞪那些眼神。
其实想一想也可以理解,保罗擅长制作牵线木偶,他根本不需要离开木偶的身体,附身在大的假人上面。
他是故意那么做的。
作为一个宫廷木偶,他当然知道那时的女性多已经不像中世纪时的贵妇那么喜欢擅长拿着长枪,骑马决斗的骑士了。
舞会、宴会、私人聚会、公共招待会上,精致的衬衫衬托着红润英俊的面容,风流倜傥、妙趣横生、彬彬有礼,谁又会拒绝这样的人呢?
但保罗却觉得这些无聊,他来到了巫师的世界。波莫纳不知道他多少岁死的,是人都会死的,包括追求永生的神秘人,但他现在的状态大概是三十多岁,要是他30多岁死的,那是怎么死的?和他父亲一样,死于一场让人乏味的疾病?
她不会自不量力地想要和保罗玩这个游戏,她读过那个时代的“恋爱指南”,还不是一样被人骗了。
月桂木只会忠于第一位主人,甚至在别人试图偷走它时自发进行雷击。
她不该对一个生日花是月桂木的人存在那么多想法。
回到了温室后,她看着自己栽种的泡泡豆荚,它们已经和厄里斯镜子里展现的一样到处都是了。
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这些都不是她栽种的第一颗,那第一颗泡泡豆荚已经死了。
那面镜子给人的只是不可能实现的梦,它甚至不能和占卜镜一样说两句假话,让站在镜子前的人们有个共同奔赴的目标。
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不是一起举起学院杯,明明很多男孩站在前面,可以看到自己举着学院杯的。
这时她闻到了一股鼠尾草的气味,她循着味道看了过去,发现了一个小盒子放在花盆边。
她走过去,拿起了上面的卡片,上面的字体很好认,斯内普的字一向比他人好看。
“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他写到。
波莫纳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放着一红一绿两瓶魔药。
从上面的商标可以看出,那是图茨出售的复生剂和返青剂,只需要六滴这种魔药,在加三滴返青剂就能让死亡的植物恢复健康。
趁着没人,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直到她把眼睛哭红了。
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觉得她很傻,也对,一个傻瓜怎么能玩聪明人才玩的游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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