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追着狐媚子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走廊附近。
就在她即将迈腿的瞬间,她又退了回去。
“他去亚琛,是因为七年战争?”一个穿着丝绸外套,戴着假发的旧贵族说。
勒德雷尔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美国?”
“我已经告诉你足够多了。”勒德雷尔说“我本来该这个时候出访华盛顿,现在却呆在这里,你知道为什么?”
“因为那个英国女人?”贵族说。
“现在的宫廷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该记得这一点。”
说完勒德雷尔就转身离开了。
贵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刚打算走,乔治安娜对他用了一个全身束缚咒,他直挺挺地倒下了。
她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来到了他的面前蹲下,他惊恐地看着她。
————————————————————————————————————-
“诺克斯,明天有空吗?”
正在切菜的波莫纳抬起头,看着俊美的西里斯布莱克。
“干什么?”她没精打采地问。
“去看电影。”西里斯说。
“你不可以离开家门。”波莫纳说“上次你去车站送哈利……”
“一直在家太无聊了。”他抱怨着“而且电影院里拿么黑,没人会发现的。”
波莫纳有点犹豫。
“是关于吸血鬼的。”西里斯诱骗小孩一样说“想去看吗?”
要是学校里的女孩们知道,自己和西里斯布莱克约会……
波莫纳摇头。
“为什么?”西里斯挫败地抱怨着。
“我并不是因为对他们着迷才研究吸血鬼的。”波莫纳说“我看过你说的电影海报了。”
“那你为什么……”
就在西里斯抬起手的瞬间,波莫纳举起了魔杖。
有一只狐媚子像是被灶火吸引,又被锅上的汤散发的蒸气给熏晕了,眼看着要掉进锅里。
要是它掉进去了,这锅汤就要完了,她离开用高阶的烈火熊熊将它给烧成了灰。
西里斯抱怨了一声,他的手被魔咒弄伤了。
“对不起。”波莫纳连忙说。
“不用在意,只是小伤。”西里斯保持着风度沉着脸说,捂着手离开了厨房。
波莫纳犹豫了一会儿。
“克里切,看着火!”她对家养小精灵说,接着立刻追了出去。
西里斯来到了一楼的绘画室,里面有一架钢琴,还有一排展示柜,他从一个展柜里取出了一个鼻烟壶。
这是一种昂贵的烫伤药,就是奇臭无比,当西里斯打开鼻烟壶的时候它不小心从他手心滑落了,波莫纳立刻用漂浮咒接住了它。
“还是我来吧。”她良心不安地说,她刚才为什么为了一锅汤,让西里斯受伤。
西里斯没有拒绝,于是他们来到了紧挨着落地窗的沙发边,她借着伦敦白天也阴晦的光,给西里斯的伤口上药。
“哦,好臭。”她抱怨着。
“没有摄魂怪的口臭。”西里斯平静地说。
波莫纳想起了他差点被摄魂怪吻了,幸好哈利用呼神护卫赶走了那些斗篷怪。
“你不怕吗?”波莫纳问。
“大部分时间我都昏过去了。”西里斯苦笑着说“多亏有哈利,我甚至不如一个孩子有用。”
“你别这么想。”她将鼻烟壶收好“有绷带吗?我给你缠上。”
“这点小伤不用。”西里斯说。
“又在逞英雄了,布莱克?”一个轻柔油滑的声音说。
波莫纳抬起头,发现西弗勒斯正站在门口。
“大不了留个疤而已。”西里斯笑着说“和狼人的抓伤比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