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犹豫了片刻,最后她还是从全身束缚的状况解脱了。
“虽然你不像其他人那样丢三落四,但承认自己不小心忘了自己把它放在哪儿,有那么难吗?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没有!”西弗勒斯压低了声音咆哮。
波莫纳就像在看一个低年级的学生在做错事后狡辩。
“你最后记得把它放在哪儿了?”波莫纳问。
他惊疑不定得看着她。
“好好想想,我帮你找找!”她大声说,显得正气凛然。
直到斯内普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怪她了,和她一起去戒指可能在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波莫纳在有求必应屋的一个柜子底下“找到”了戒指。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戏法,就是将“赃物”放在自己的手心,更何况戒指那么圆滚滚的小东西本来就很容易丢,而魂器是不能用飞来咒召唤的。
要是戒指一直在校长办公室里,她很难完成调包。然后她在这里看到了那条差点让凯蒂·贝尔丢掉小命的项链,它是黑色的,不像金银那么耀眼,上面镶嵌着蓝色的欧泊,并没有像钻石那样璀璨夺目,却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波莫纳问她身后的人,她的脖子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这些危险的东西,怎么能放在小巨怪们能碰到的地方?”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却和刚才搜身时不一样。
她看着杂物堆里的一面镜子,它并不是厄里斯魔镜,却倒影着一张混血媚娃的脸。
“你觉得女孩们打算用迷情剂干什么?”她轻柔得问。
他亲吻着她的耳朵、脸颊、嘴角。
“下次来这儿怎么样?”他邀约道“外面的风雪太大了。”
她并没有说好。
从开学到现在,斯内普的那个教子总出现在八楼,他来这儿干什么?他也知道有求必应屋么?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曾经搜捕过da成员?
一年时间没见德拉科的变化也不小,不只是因为他长高了。
她还记得那个坐在四方庭院的树上,居高临下得和哈利说话的德拉科,那时他的脸上是有笑容的。
与其说是他长大了,不如说是别的地方起了变化,他的教父怎么不像西利斯那样多关心教子?
后来她又想起了他那个关于图书馆错误归档的书的比喻,那只是个小小的错误,却被人永远遗忘了,就像眼前这些“垃圾”。
看来双面间谍的职业生涯好像也遇到了挫折,相比起来什么事都顺利的哈利看着挺让人嫉妒的,是因为他随身带着福灵剂么?
“你觉得哈利什么时候会喝那瓶福灵剂?”波莫纳问。
他冲她卷起嘴角微笑,然后吻了她,似乎在避免她再问这种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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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这位是根特的初审法院院长,阿尔伯特贝因斯。”法波尔特向乔治安娜介绍着一个青年人“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法官。”
“很荣幸认识你,夫人。”贝因斯彬彬有礼得说,
“这么年轻的院长可真少见。”乔治安娜诚实得说。
如果不是家里有特殊的背景,40岁就成为法院院长确实少见,而贝因斯的名字里没有德、冯、范之类的词。
“那是因为他熟悉弗莱芒的法学,没人能替代他。”法波尔特说“你真该去看看他家的图书馆。”
“真遗憾,上次我路过的时候没看到。”她有些遗憾得说,虽然她有大把的时间住在城堡里。
“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的。”贝因斯客套得说。
“我听说你最近出版了一本风俗史。”法波尔特说。
“是阿尔斯特风俗史。”贝因斯连忙说。
“那里有什么值得你为它写传呢?”乔治安娜随口问。
“阿尔斯特是一座盛产啤酒花的城市。”
“我想今天我们不喝啤酒了,喝点香槟怎么样?”法波尔特说“最好能配上白酒蒸贝,这可是布鲁塞尔的特色美食。”
“现在几点了?”乔治安娜问,她看外面的天色正亮。
“这个我会安排!”法波尔特兴高采烈得说,好像他是个美食家。
乔治安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社交达人们会说什么呢?
“没准能从里面挖到珍珠。”她垂死挣扎般说。
“不是所有的贝壳都有珍珠的,夫人。”就在一个学究打算纠正她时,那个对乔治安娜特别热情的热那亚人高喊“今天有香槟喝啦。”
这些达官显贵并不缺香槟喝,但是热烈得响应了这个气氛,大声欢呼起来。
更何况还有什么比胜利与和平更值得开香槟庆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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