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没有说话。
“他们说你是博学的巫师,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魂器?”雷古勒斯说。
“那是什么?”阿不思问。
“看来你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博学。”雷古勒斯讥讽得笑着“至少斯拉格霍恩知道那是什么。”
“那你知道吗?”阿不思问。
“我的堂姐贝拉,她知道有一件。”雷古勒斯说“主人很相信她。”
“而你是怎么知道的?”阿不思有条不紊得问。
“她跟我聊起过,她觉得很骄傲。”雷古勒斯喘着粗气说“而且我觉得,那不是唯一的一个。”
“你什么意思?”
“他用了我家的小精灵做实验。”
“你的证据呢?”阿不思问。
“你不相信我?”雷古勒斯问。
“你不会指望我们一见面,我就相信你,对吗?”阿不思带着戏谑的笑意说“你说黑魔王相信你的堂姐,那他相信你吗?”
雷古勒斯呼吸变急促了。
“不论你在准备什么花样,年轻人。”阿不思挥了挥手“趁着你的主人察觉到你的‘背叛’前,离开吧。”
雷古勒斯看着敞开的校长办公室门,回头看着阿不思。
“你会后悔的!”雷古勒斯恶狠狠得说,就差像德拉科·马尔福那样说“我父亲会知道的”,接着急匆匆得走了,“嘭”得一声将门给关上。
“我想已经足够了。”邓布利多在她身后说,然后她又一次飞了起来,穿过黑暗,回到了校长办公室。
“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告诉你的?”波莫纳问。
“有很多人以为他被谋杀了,因为他打算离开伏地魔。”阿不思说“但西弗勒斯带回了情报,黑魔王对雷古勒斯的下落一无所知,甚至还问起了他。”
“什么……”
“我在一个老房子里,找到了这个。”阿不思说着,举起了老魔杖,却没有用它施咒,而是让它像根树棍似的,将一枚被残破的戒指给穿了起来。
“你可能听说过,我和盖勒特曾一起寻找死亡圣器,并且立下血誓绝不伤害彼此。”阿不思伤感得说“孤独的人总会迫不及待得向邂逅的人伸出自己的手。”
“你也看尼采?”波莫纳问。
“这个东西,和死亡圣器是不一样的。”阿不思将魔杖放了下来“我并不希望凤凰社的人接触它。”
她困惑得看着阿不思。
“参与搞阴谋的人多了,难免走漏风声。”
“凤凰社怎么会搞阴谋?”波莫纳问。
“你会保守秘密吗?教授。”阿不思问。
波莫纳整理了表情,严肃得点头。
“我以后还会需要你,帮我整理思绪,现在,请走吧。”阿不思无力得挥手“我需要休息了。”
她朝着校长鞠躬,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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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波莫纳才知道,阿不思在冈特家的地板下找到了镶嵌了复活石的戒指,那正是格林德沃一直找寻的、可以制作阴尸大军的关键。
可它并不在戈德利克山谷,而是在小汉格顿。在因为da被迫离开学校后,阿不思一直在找那个利用门钥匙才可以去的地方。
雷古勒斯是狮子座的主星,虽然没有天狼星那么亮,却是狮子的“心脏”。
她并不相信雷古勒斯被阴尸拖进了水里,冰冷的海水让那颗炙热的心停止了跳动,所以,她想找他回来,他或许在别的地方活着。
谋杀会让一个人失去纯洁的灵魂,斯内普身为一个黑巫师居然还在乎自己灵魂?
但他和阿不思确实合谋演了一出戏,让哈利年纪轻轻就去赴死。
她当时不知道“内幕”,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是西弗勒斯杀了阿不思,她理所当然得恨他、得罪他、反抗他。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有什么可炫耀的?
要反抗一个你恨的人很容易,但是你爱的人、朋友呢?
阿不思最后选择离开格林德沃,那个唯一理解他的人。
有些人看起来很相似,但本质是那么不同;有些人看起来那么不同,但本质却很相似。
汤姆·里德尔不敢去查看哈里是不是真的死了,仅仅是因为他不过也是“凡人”一个。
而她自己,如果没有魔法的话,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
但话说回来,有人处心积虑得骗你,你又有什么办法识破呢?
波拿巴第二次翻越阿尔卑斯山,法国面临破产,根本就无法正常发军饷,就算有很多健康健壮的兵源,他在第戎检阅的“部队”也是老弱病残,什么都有,这也蒙蔽了许多欧洲的间谍。
这一次倒是有钱了,却遇上了天灾和远征军全军覆没,法国又该没兵了,不是吗?
我们成年的岁月占据人生的一大半,童年只有一小半,何必过早把残酷的事早告诉孩子们?
第戎,那地方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去过,波莫纳和西弗勒斯没去,他们去了勃艮第的夜丘一带喝酒吃美食去了。
在那里他们乘坐了热气球,还在热气球上看到了一个废弃的魁地奇球场,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受重伤的吸血鬼,还把他带回了马尔福在法国的庄园疗养。
她并不觉得孤独,依然向才邂逅的人伸出了手。
会这么想的人,自己也应该是孤独的,你说我说的对么,阿不思·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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