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他走了,果然长久以来都被誓言束缚的人,最理解怎么瓦解誓言。
更何况他们也没有什么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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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波莫纳光操心思考这个问题,完全把伏地魔可能会“回来”的事给忘了。
伏地魔想要贤者之石炼造新的身体完成“复活”,阿不思根本就不信他真的能做到。
乔治安娜看着自己手上的报纸,那是明天即将印刷出售的,头版头条就是讲的霍普家族的仓库失火的事情。
只是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因此没有照片,只能靠版画或者是编辑的描写来让人有那种“画面感”了。
在忒修斯和斯卡曼德逃离厄斯塔克的第二天,《预言家日报》就刊载了一则新闻:凶残的麻瓜,雅各布·科瓦斯基想刺杀格林德沃。
不会有人记得几十年前的一则“新闻”,然而在冥想盆中,纽特的记忆还是“新鲜的”。首先不提麻瓜雅各布凶残不凶残的问题,就算格林德沃没有在英国像欧洲那样兴风作浪,他对英国也不是完全没有涉足,至少《预言家日报》应该被他控制了,编辑只有中了夺魂咒才会写出这种文章。
麒麟和雅各布相处不错,它的眼睛能看透一切伪装。
独角兽也喜欢纯净的人,不过它们更喜欢女孩子,麒麟则会选择领袖、国王等,能给世界带来改变的人。
邓布利多会挑选心地善良的人,同时也挑选有特殊才能的人去执行任务,他相信海格,让他去负责搬运贤者之石。
为什么是麻瓜雅各布呢?他就像是一口破旧不堪的平底锅,平平无奇、普通人一个。
这事……说来话长,纯洁的灵魂都不想沾上谋杀这种事,可是他曾经是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士兵,他要如何在战场上不犯杀戒呢?
凤凰社中不乏“奇人异士”,波莫纳也不知道阿不思将西弗勒斯定义为“心地善良”的食死徒还是“有特殊才华”的食死徒。
西弗勒斯要是肯改,不去研究黑魔法,不只是阿不思,连莉莉都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阿不思不是没有发过火,伏地魔复活后,他去找小巴迪克劳奇假扮的穆迪,当时就可以看到老狮子生气有多可怕了。
他被狠狠摆了一道,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居然被伏地魔成功了。
所谓的父权,就是阿不思能给西弗勒斯的,他同样也可以收走,虽然西弗勒斯的生命不是阿不思给的,可是他的学术生命却是的。
哦,对了,学校里的孩子们并不知道斯内普还是世界知名的炼金术士,只是他和阿不思的距离有些遥远,就像金字塔底部抬头仰望金字塔顶,除了尼克勒梅之外,阿不思的前面再也没有人能挡住他了。
可是尼克勒梅是可以永生的,只是随着魔法石被摧毁,这个“王座”就该换人坐了,可谁都没想到伏地魔居然会复活啊。
真相是一种美丽又可怕的东西,预言家日报宁可刊载“哈利是个骗子”,“阿不思是个老傻瓜”,也不愿意刊载“伏地魔复活”了的新闻,直到神秘事物司之战。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阿不思的身上,但他已经老了,而且伏地魔才不会像格林德沃那样,念着旧情手下留情。
格林德沃将那个瓶子挂在脖子上,只要有违背誓言的念头,血誓的锁链会随时收紧,勒脖子和勒手的后果当然不一样了。
在绝对力量面前,计谋有用么?
可是拥有了老魔杖的伏地魔,还是被“除你武器”给击败了。
就是那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弱核力改变了整个世界。
哈利只是个普通的男孩儿,他去时间旅行以为可以改变什么,结果只是将旅行前注意到的事情给“重演”了。
他觉得什么都没有改变,因为西里斯还是没有恢复名誉,可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可是救巴克比克和西里斯的。
赫敏使用时间转换器是为了求知,只有当目的足够纯粹,转动时间转换器它才不会“空转”,而是将人带到她或者他想去的时间。
贪婪是一种原罪,但我们还是在有意无意中去触犯。
幸好赫敏自己也最终醒悟,即便用时间转换器,她的时间依旧不够用,自己删减了一些课程,其中包括占卜学。
这也导致她六年级时没有被斯拉格霍恩接纳,接受炼金术课,虽然她是极少数能听懂斯拉格霍恩理论课的学生。
反而是西奥多·诺特被录取了。
波莫纳曾经“推理”,是西奥多·诺特的爷爷杀死了老巴蒂·克劳奇,因为老巴蒂判处了他的儿子、西奥多的父亲在阿兹卡班,并且死在了那个地方,所以他逼着西奥多看着自己怎么为亲人报仇,然后西奥多诺特在五年级时忽然能看到夜骐了。
这是个符合逻辑,却残忍至极的推论,但她也说不好,比起小巴蒂克劳奇犯下弑父之罪哪个更重?
若我不知其罪,即便犯了罪,也感觉不到任何愧疚。
想要改变整个国家或世界的人,不可能单靠培养和利用不满情绪,他们必须知道怎么燃起一个值得宣扬的希望。
一个让人钦佩的骗子不在于他有多么诡计多端,又或者计划周全、严丝合缝,而是在于他鼓动民众,改变了世界的面貌。
狂热即是一种灵魂的疾病,也是一种可以让国家振奋、死而复生的神奇工具。
爱情很接近这种情绪,而她最终也没有将那封信交给他。
或者这么说吧,她一直试图做正确的选择,偶尔也想犯一次错,那让她觉得快乐。
她不用感觉到任何负担,就像在参加一场狂欢节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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