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出售。”西弗勒斯将波莫纳往身后面藏了藏。
“我只收东西。”博金博克说“我能怎么帮你?”
“我有个问题,你有没有收到或出售过项链?”
“我有一条。”博金博克说“就在后面,想看吗?”
“不是那一条。”西弗勒斯说,将魔杖对准了一个金加隆“是这样的。”
很快金加隆自己变形,成了斯莱特林挂坠盒的样子。
“哦,你是说的这条。”博金博克坦然说“是啊,我们是在一个奇怪的情况下得到的,它是被一个年轻的女巫带来的,那时候碰巧要过圣诞节了。她说她极度需要金子,嗯,那是很显然的。穿着破衣服,从很远的地方来……还要生孩子了。她说那个挂坠盒是斯莱特林的东西,嗯,我们总是听人那么说,‘哦,这个是梅林的东西,这个是他最喜欢的茶壶’,不过在我们检查了它之后,却发现上面真的有斯莱特林的标记,只要用几个简单的咒语就能知道真相,当然了,那几乎是无价之宝,她似乎不知道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很乐意地换了十个金加隆,这是我们做过的最划算的一笔买卖。”
“那条项链你后来卖给了谁?”西弗勒斯接着问。
博金博克摇了摇头“你知道规矩,本店不会随便提供客人的名字。”
西弗勒斯从钱袋里数了一叠金加隆,放在了柜台上。
波莫纳仔细数了数,刚好有10个。
博金博克立刻变了张面孔,凑到了斯内普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女巫长什么样?”斯内普问。
“她挺让人难忘的。”博金博克看着波莫纳。
斯内普挡在了波莫纳的前面。
“你可以提供那段记忆吗?”
博金博克犹豫了一下,将一根手柄扭曲的魔杖对准了自己的额头,一律银丝出现在杖尖。
“我可以给你。”博金博克看着那团银色的物质,又看着斯内普“但你要用什么交换呢?”
“你想要多少?”斯内普问。
“不是金加隆。”
“那你想要什么?”
“也许有一天,我会遇到麻烦,很严重的麻烦。”博金博克说“到时候我会需要你帮我一点小忙。”
“我会帮你的。”斯内普说,伸手想去拿走那段记忆,却被博金博克躲开了。
“我也需要记忆。”博金博克像毒蛇一样盯着斯内普“而且这段记忆会帮助我逃离我刚才说的‘麻烦’。”
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了进来,波莫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柜子的门打开了。
她走近了一些仔细看,发现是一个完整的消失柜。就在她走过去,打算将柜门关上的时候,一只狐媚子从柜子里飞了出来,在博金博克的店里到处乱飞,直到它被一只枯手给抓住。
“成交。”斯内普说。
接着博金博克就将那段魔杖上的记忆放进了一个试管里。
“走吧。”等将试管的塞子塞上后,斯内普朝她伸手。
她立刻很自然地牵着他的手离开了。
临出门前她还回头看了眼博金博克,他也正探究得看着波莫纳,直到门关上阻挡他的视线,当然,他没有说“欢迎下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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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凭着博金博克提供的记忆,阿不思得到了梅洛普的照片,又凭着那张照片,让魔法部执行司的前雇员鲍勃·奥尔登认出她来。梅洛普确实如博金博克说得那样让人难忘,更何况她还有那样的父亲和兄弟。
通过奥尔登,阿不思找到了小汉格顿、里德尔家的祖宅,又通过这个地方,知道了马沃洛·冈特的房子,以及伏地魔藏在那里的魂器——有复活石的戒指,阿不思在用格兰芬多之剑劈它的时候小心避开了戒面的复活石。
他本可以自己将复活石藏在哈利碰过一次的金飞贼里,却让波莫纳去做,因为一是身体虚弱,二是他害怕如果哈利不能自己琢磨出来的话,波莫纳能指引他,这样哈利就能进入赫夫帕夫的休息室了。
虽然赫夫帕夫很喜欢美食,也一样喜欢魁地奇,在休息室的墙上有很多关于魁地奇的照片,以及塞德里克的画像。
但哈利好像自己琢磨出来了,于是赫夫帕夫的休息室成了他在校读书期间唯一没有去过的休息室。
其实,伏地魔或许更想要他母亲,而非父亲的骸骨复活,不过当时梅洛普估计是被送到乱葬岗掩埋了,没人知道她被埋在哪儿,也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她只来得及给儿子取了和他父亲一样的名字,并且用外祖父的名字做了中间名就断气了。
想要光凭照片找到一个地方不容易,除非它是埃菲尔铁塔那样的名胜,也因此阿不思才会乘着夜骐,到处寻找那个岩洞。
而用记忆转变成可以让显影药水冲出来的照片也没不像照相机那么容易,波莫纳不知道西弗勒斯和阿不思背地里干了什么,总之博金博克在惹了那么大的祸之后依旧开着门,并没有就此被查封。
在莉塔莱斯特兰奇的描述里,女人在法国莱斯特兰奇的家谱中只是一朵花,脆弱又孤独。
可就是这样一朵花,让格林德沃的计划完全打乱了,他并没有计划火烧巴黎,因为莉塔毁掉了文达罗齐尔手里的骷髅“水烟壶”,让火不可控制了。
同样不可控制的还有格林德沃的脾气,他杀死了莉塔,法国莱斯特兰奇家族直系最后一个家庭成员,接着法国分支的一切财富都归英国莱斯特兰奇家族所有了。
并不是谁都乐于展示自己的财宝,或者东西太多,实在没地方放了,一部分财宝被放在古灵阁的家族金库里。
与赫夫帕夫的金杯一起。
毕竟除了霍格沃茨,古灵阁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贝拉当然会妥善保管“主人”给她的东西,而不是如马尔福那样急于脱手,或者是西弗勒斯那样偷偷据为己有。
波莫纳再次见到贝拉的时候,她刚从消失柜里出来,阿兹卡班的生涯毁了她的健康,让她看起来如同柜子里出来的博格特。
她很想躲在西弗勒斯的身后,可是她很快就看到那一幕,一道绿光后,阿不思从天文塔上摔下来,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可以依靠的男人同一时间都消失了。
要是有人问她,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她觉得没有什么可想的。
她就像是失去了身体的幽灵,直到决战的时刻来临才觉得活力又回来了。
后来一切真相大白,她要同时活在恍然大悟和后悔中,别人都在庆祝胜利或包扎伤口。
当她看到那个据说已经死了的人出现在面前,就像是做梦,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将复方汤剂灌进了一个食死徒的嘴里,伪造了死亡她也没有说什么。
一如贝拉,或许她看到谋杀在眼前发生也没有任何感觉。
她只想逃跑,离开这个地方,过她想要的理想生活。
她带着许多疑问,“幸福”了六年,直到那一天来临。
家养小精灵郝琪的死亡时间比奥尔登早很多,如果不是因为那份客户名单,阿不思也不会想到要调取一个老糊涂到把糖和毒药弄混的家养小精灵的记忆。
不过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证明赫尔巴茨史密斯确实曾经同时拥有赫夫帕夫的金杯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而奥尔登一直到死才肯交出记忆。
即便奥尔登自己死了,他还有家人、朋友,天知道这段记忆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但阿不思还是“说服”他了,又或者,他得到了这段记忆。
毕竟有死藤水熬制的魔药,足以瓦解大脑封闭术,只是那人的脑子毁了,不过奥尔登离死不远了,像他那样小人物会有多少人参加他的葬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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