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遗产的长子陆续将自己继承的财富卖了出去,包括帝国大厦和时代广场。到20世纪末的时候曾经的世界首富已经没落了,但波莫纳在巫师的社交活动中看到过阿斯特家族成员。
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曾经说过:我一定会死,一定会被囚禁,我必须忍受被流放,我都知道,但是我必须呻吟地死去吗?我必须哭诉不休吗?有人能阻止我被流放时面带微笑吗?
当船尾开始下沉,人们知道求生无望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绝望得呼喊,有人在喊“救命”,也有人在呼喊“我爱你”,倘若人临死时真的回记起往事的话,那么他们看到的是自己的爱人。
不论是因为看到了幻觉还是希望自己最后的声音被思念的人听见,它们都曾存在过,尽管那些声音最后都随着他们的体温被寒冷的海水带走逐渐沉寂了。
1997年的时候波莫纳没有去看那部电影,到了2004年她才去看的,即使过了好几年,有更多视觉效果更好的电影上映了,那个老电影院的放映厅里依旧有很多观众在重温它。
可能她当时真的是“恋爱脑”,她挺羡慕那对在床上相拥着等死的老夫妻,然后她转头看着她的旁边,那里并不是空的,他正专注得看着银屏,从放映室照在白色荧幕上的光反射到了他的脸上,变幻出了彩色的光影效果。
他看那部电影的时候没有像看《教父》时那样,这也说明了他有多么不喜欢那部电影,虽然她觉得他和《教父》一样沉闷。
看完教父后他们就去买了那对一黑一白的天鹅项链,它们的造型其实在商店里也不是璀璨夺目的。
纳西沙就像是波莫纳的黑天鹅,当所有人都说斯内普真心爱的是莉莉的时候,纳西沙却说:如果他真的深爱莉莉,为什么虫尾巴这个间接害死莉莉的叛徒在布莱克姐妹登门拜访时还活着。
明明看到了怪事,纳西沙却还是和斯内普在蜘蛛尾巷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即便同为女性的波莫纳也弄不清楚纳西沙当时是怎么想的。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斯内普过于专注于怎么重新获得黑魔王的信任,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如果是刻骨铭心的爱,怎么会忘了呢?
当所有人都说天鹅是白的,有一个人却说天鹅是黑的,那需要莫大的勇气,因为会有很多人“乐于”纠正他。
“说出真相不是一种反抗,而是石破天惊的革命”。
当所有人都碍于国王的权势而纷纷称赞国王的新衣时,有一个小孩却说国王没有穿衣服,家长会捂着孩子的嘴,说这是小孩子胡说八道。
可是当人们再回头去看国王的时候,他是不是“Inthebuff”?
乔治安娜提起笔,开始写信。
圣诞节快到了,钻石饰品很适合做新年礼物,要怎么处置这些钻石,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不论是将它戴着,还是将它丢进海里。波莫纳想将钻石当了,用这些钱去制造菲涅尔透镜。
她没有忘了自己还有一个任务,要建造从比利时到法国的邮路,她觉可以得修一条由灯塔组成的、在黑夜里也可以传递信息的传送系统,作为只能在白天使用的沙普系统的补充。这些构想法国人其实也有,只是碍于没有经费而处于“空想”阶段。
毕竟,克里奥佩特拉曾经把一枚价值连城的珍珠耳环丢进醋里喝了,惊得安东尼连忙阻止她,乔治安娜也很想试试用钻石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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