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拿破仑就不会有拉雪兹神父公墓,他不是突发奇想就打算在1804年登基成为皇帝就忽然宣布这么做了。他在用微妙的办法对巴黎进行改造,将老城区夷为平地,转向对城市公共场所进行重建,尤其是城市里的公园、广场和公共绿地,这不仅会引来游客。
给死人修墓地,活人就有了工作。很多人觉得埃及金字塔是法老让士兵挥舞着皮鞭,强制奴隶们修建的,可是修建这种大型的公共建筑会带来石料开采、运输等等行业运作起来。
另外还有一个著名的“景点”地下墓穴,它曾经是采石场,后来改造成了墓地,里面堆满了骸骨,格林德沃会从里面随便取一个头骨做水烟壶么?
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曾经这样写过:决心是记忆的奴隶,它会随着你的记忆随便更改。
蒂娜、纽特回到霍格沃茨后,将那段记忆交给了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保存着那些记忆,后来也让波莫纳看了。
格林德沃需要更多的追随者,或者说他在胁迫傲罗们,要么通过火圈,成为他的同伴,要么就被火焰吞没,他甚至还说“pybytherules,nocheatgchildren”,接着加大火焰,并且让火舌向傲罗们飞去。
蒂娜看着奎妮进入了火圈,她遭受了一些痛苦,却还是通过了,奎妮当时关注着这一点,忽略了一件事,格林德沃并不是一个人在里面。
还有一个人,文达·罗齐尔,她帮着格林德沃拿着那个骷髅水烟壶,不论是他释放出关于未来的幻景,还是逼迫傲罗的时候。
这时莉塔·莱斯特兰奇向格林德沃走去,他走出火圈迎接她,可是她把手放在格林德沃的手里后,却没有跟着去火圈,相反她取出了魔杖,对着格林德沃的背影施法。
格林德沃背对着她挡住了那个魔咒,却没想到那好像是虚假的进攻,莉塔·莱斯特兰奇将魔杖对准了文达·罗齐尔以及她手里的骷髅头。
魔法火焰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失控的。
波莫纳曾以为,如果莉塔·莱斯特兰奇没有和其他“爱多管闲事”的傲罗一起去法国,留在英国,她或许不用死,到了6月6日那天可以成为新娘。
但她不去,忒修斯作为傲罗去了,他要是战死了,她和谁结婚呢?
当初在阿尔卑斯山迷宫的时候,波莫纳也有过疑问,格林德沃的那个骷髅头水烟壶用的谁的脑袋,好像这个问题又一次回来了。
“海市蜃楼”是一种幻觉,火焰也一样可以制造幻觉,但水与火制造的“幻觉”原理却不是一样的。
又偏巧格林德沃从水烟壶里吐出来的“烟”,不是幻觉。
雅各布是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士兵,他的弟弟还在战争中阵亡了,他对战争的了解恐怕比在场的巫师都要深刻。
美国有一部好撒马利亚人法,鼓励人们在紧急状态下对陌生人施救。
可是伊索寓言有一个故事,农夫救了毒蛇,却被蛇咬了一口,临死前哀嚎“我居然救了一条毒蛇,这是我应得的报应啊!”
帮人首先要学会分辩好坏,然后用正确的办法,才能自己不像东郭先生那样受到伤害。
如果波莫纳没有救倒在雪地里的虫尾巴,她可能还在隐居吧。
她下意识得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它是平坦的,不像莫利那么粗,毕竟莫利韦斯莱生了好几个孩子。
莫利失去了弗雷德还要伤心那么久,何况是丧失独子的。
比起德拉科死,纳西沙宁可自己冒险在伏地魔的面前说谎。
对于“自然”来说,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但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伊索和威廉因此吵了一架,差点决裂。
可是普克奇欠了她一条命,并且觉得她太弱了,要等她足够强大的时候再还给她。
尽管威廉射了那一箭已经可以算救了伊索的命,他们已经扯平了。
忠诚是一种力量,也是一种负担,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抛弃这个“负担”了。
威廉还是留在了伊法莫尼学院,他在等待,等待那个小女巫变得足够强大,但他好像等不到那一天了。
人类的寿命相对于魔法生物来说很短暂,一转眼就没了。
蒂娜看不上的麻瓜雅各布可没有在战争中带走值钱的战利品,以至于回国抵押贷款都没有抵押物。
最关键的是奎妮喜欢,作为一个漂亮的姑娘,而且喜欢时尚,她却选择自己缝纫那些杂志上看到的衣服。
她能察觉到雅各布肥胖、穷困潦倒后面可贵的地方,尽管那不是摄神取念能提供的。
这时门敲响了。
“请进。”她说。
然后贝尔坦走了进来。
“很晚了,夫人,您怎么还不睡。”贝尔坦说。
“我以为那是侍女才管的事。”乔治安娜笑着说“坐吧,陪我聊聊,反正我睡不着。”
贝尔坦没有反对,乔治安娜睡不着,并不代表其他人睡不着。
可是这就是权力,不只是让人能听令行事,还能让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强忍着睡意和该睡觉不睡的人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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