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街上流浪了两年,我想我自由够了。”怀特面无表情得说“你想问什么直说吧。”
“你结婚了?”
“没有,你要嫁给我吗?”
“有孩子?”
怀特笑了“我没结婚,怎么会有孩子。”
“我的收容所里有不少孩子没有爸爸。”乔治安娜微笑着“或者说他们的爸爸太爱自由了。”
“没有孩子。”怀特挑衅般说“没有宠物、没有父母、就我一个人,够了?”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喜欢小孩的人,为什么约翰·菲尔丁要把照顾关键证人的工作交给你?”
怀特盯着乔治安娜一会儿,他的眼神很锐利,完全没有萎靡不振的样子。
“你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我只想更了解你。”乔治安娜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波拿巴想要在莱茵地区推进公开审讯和陪审团制度,我想你和弓街的那套会用得着。”
怀特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叫他波拿巴?”
“这有什么……”
“告诉我你私下叫他什么,我就告诉你我的故事。”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
“我回去吃牛排喝红酒,你该去哪儿去哪儿?”怀特粗俗得说。
“别对女士那么说话。”门口的警察说。
“只是这个?你没有别的要求?”乔治安娜问。
“送个妞进军营来行么?”
乔治安娜摇头,差点忍不住想走了。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警察说“以后不会有人来了。”
怀特没有做声,看着乔治安娜。
“因为1.5磅牛肉。”怀特抽了一口烟,慢条斯理得说“你觉得一个人值得为此而死么?”
“因为有人偷了牛肉,所以被判了绞刑?”乔治安娜问。
“不,法官没有判他死刑,只让他在监狱里呆三个月,他最后在监狱里上吊了。”怀特平静得说“这个故事你想听下去吗?”
“我洗耳恭听。”她也平静得说。
然后怀特开始讲那个注定让人心情糟透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