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是很清楚。”埃奇沃斯含糊得说“尸体摆放时间越长,越影响健康。”
“这段她们唱起来没完了!”乔治安娜心烦得说。
外面的三位“夜后”挨个唱那段经典的花腔,让公主被母亲复仇之火折磨的时间变得更加漫长,如身处炼狱一样。
“你的决定呢?”埃奇沃斯叹息着问。
乔治安娜坐了下来,她想给波拿巴写信,但她却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有时她确实想要男人做依靠,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圣凯瑟琳的遭遇就不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圣凯瑟琳以擅长辩论著称,但当领主要娶她的时候,她的拒绝导致了领主恼羞成怒,要对她用轮刑。
女人是打不过男人的,当他执意要用暴力去解决问题时,不论她多么擅长辩论都没用。幸好乔治安娜是个女巫,能用魔法来对付,但是遇到了“围攻”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办。
其实那个流浪的女人看到了豪宅里的男人就像梅洛普看到了老汤姆里德尔,只要他“爱上了”她,那么她就可以住进那个“宫殿”里了,唯一麻烦的是梅洛普长得不好看,所以,她必须用迷情剂。
就像魔笛的故事里,当王子和捕鸟人被送去试炼的时候,公主则在舒服得沉睡,在她沉睡时,那个试图抓住她的“恶魔”来到了她的房间,想要亲吻她,因为他长得丑陋,所以一直没有人爱他。
“难道我没有一颗心么?难道我没有血和肉?我也要爱情和欢乐。”
只要梅洛普长得好看,又鉴于她爱老汤姆那么执着,可能老汤姆会原谅她。
可惜梅洛普长得像个“怪物”,老汤姆才不会承认她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分院帽总是在提醒小巫师们,不要以貌取人。
然而还是有人将迷情剂偷带入学校,想要迷住哈利,却想不到居然是罗恩中招。
在喝了斯拉格霍恩打算送给阿不思的蜂蜜酒后,要不是哈利及时找到解药,罗恩差点死了。
迷情剂的解药不是“憎恨药水”,如果有那个东西的话。
是遗忘和无动于衷,喝过解药后罗恩就不想着那个下药的女孩儿了。
乔治安娜想不到自己有天居然会干这么肮脏的事,有个诗人,说他是个“变色龙”,被他关进精神病院里了。
“你是否觉得,有个人为你转变很多,是很重要的?”阿不思问。
“难道不是吗?”
阿不思挑眉。
“我一直很想弄明白,为什么你会爱他们这个类型的男人,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女人总是会同情一个专一且刚刚受伤的男人,而你,恰巧是个有富有同情心的女巫……”
“那可意味着我要变成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
“我想了很长时间,为什么我和盖勒特的血誓会在那一刻破解。”阿不思说“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想要进攻,而我想守护,相信我,这个念头存在我脑子里存在了很多年,可有一天起床,我发现并非如此。”
他颤巍巍得叹了口气“我、阿不福斯、盖勒特,那天我们的魔咒在克勒登斯面前,又和阿里安娜那一天一样交汇了,我和盖勒特没有变,变的是阿不福斯,他并不想杀了盖勒特,而是阻止他杀死克勒登斯,三个魔咒不会存在‘平衡’的,我们立誓是因为爱,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很多年,我想你知道,我曾说过爱是一种多么强大的武器,在我离开前,他问过我一个问题,‘谁还会爱你’?”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盖勒特·格林德沃,还有约瑟芬·博阿尔内。
“我签署的命令会有效?”乔治安娜问。
“这意味着你要独自面对拿破仑的怒火。”埃奇沃斯说。
“让他们拿来签吧。”乔治安娜漠然得说。
大不了一死而已,这样她就能一睡不醒,长久得休息了。不用跟公主似的,醒来就像在做噩梦,不仅要听她母亲的花腔女高音,还要看到那个偷吻她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