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找人照顾那位年轻的女士,你问过她的意见吗?”埃奇沃斯问“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她的老师!”乔治安娜恼羞成怒得说。
埃奇沃斯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她抱怨着。
“你看起来比她还小,怎么会是她的老师呢?”埃奇沃斯说。
乔治安娜很想和他理论一番,可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关于瑞典的冶铁行业你知道多少?”乔治安娜问。
“你在问我意见?”埃奇沃斯问。
她点头。
“我听说瑞典擅长锻造熟铁,在韧性方面比英国的熟铁还要优秀,在三十年战争期间他们已经广泛使用滚轧机了,以此来光制铁板和重型铁条。”
“那他们能生产船闸吗?如果能生产不生锈的船闸,那么他们就不用生产捆奴隶用的锁链了。”
埃奇沃斯没有回答。
她安静得等他思考,片刻后埃奇沃斯说“防止生锈有很多方式,不一定要用钢,你想将它用在什么地方?”
“不论是海水还是淡水都可以,我听说纽约市长打算修一条运河。”
“说到纽约,我想起来了,纽约似乎想要成为自治市。”
“这是市长先生的想法?”乔治安娜问。
“这跟他个人的真实想法有关系吗?”
她想了一下后说“你听说过塞勒姆女巫审判么?”
埃奇沃斯没做声。
“如果你不想站在被告席被人指控,那么你最好站在原告席上指控别人。”乔治安娜说“人们为什么会对那些虚假的故事深信不疑?”
“你觉得我给了你虚假的信息?”埃奇沃斯说。
乔治安娜冷笑“我没有怀疑你。”
“那你想表达什么?”
“你真的相信美国?”
就像那部名为教父的电影在一片黑暗中念的台词,可惜埃奇沃斯应该没看过,否则她还能和他讨论一下。
她无奈得想着,然后自嘲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