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不喜欢赌博,她同样不想戴着钻石到处招摇。
她挺喜欢法尔荣的建议,问题是怎么让那些已经在一条思维定式上狂奔的男人们“清醒”过来。
奴隶价格暴涨只会影响那些刚刚开始创业的人,大农场和种植园并不受影响,相反奴隶们还可以生孩子,为他们创造更多的价值。
杰斐逊取消了长子继承制,所有的儿女们都可以继承遗产,这样他们就会和其他小农场没有多大差距了。
除非在已有的基础上贷款扩建,然而他们的事业随时会和经营靛蓝的约翰一样,因为政府的一条政令而破产的。
她记得在唐人街的图书馆里看过,欧洲移民听说了哪里有金子,就会放下手里的事业到那里去,而东方人则会留下兢兢业业得经营。
并不是每次冒险都会满载而归,可是不冒险,则只会困于现状。
或许比起约瑟芬她才是更无法在乱世中生存的。
她其实可以不管这些,做一个专情巫师的妻子,尽管所有人都说他爱的是莉莉,一朵过早凋谢的百合。
她说不出究竟是身上的蚕丝带来的痛苦,还是内心的荆棘更痛,她想结束这一切了。
“关于透纳……”
“你提他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他拒绝出售您的画像。”法尔荣说“他的赞助人停止了对他的赞助。”
她呆了一下。
“笨蛋。”她嘀咕着。
“您在笑?”法尔荣问。
“不。”她压抑着笑容。
“您最好别让元首看见。”法尔荣叹了口气“年轻人呐。”
她笑出了声“您这个岁数了怎么不退休?”
“我清闲了两年,很快发现我是个闲不住的人,尽管我的嗅觉已经‘退休’了。”法尔荣指了下自己的鼻子“香水公司由我儿子继承。”
“我给你找个新的事情做怎么样?”乔治安娜问。
“是什么?”
“你对纸张生意感兴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