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期的青少年才是所有家长的“噩梦”,尤其是这时父母还是中年人了,被事业和家庭双重折磨,要是和贝多芬的曾祖父那样投资失败、欠债跑路,那就更惨了。
南特的银行家投资造船业,和平到来了,船运该兴盛了,然而要不是西班牙那两百万公石的粮食订单,很多企业都倒闭了,现实往往和预测的不大一样。
她不晓得为什么大主教不在仪式上“赐福”,波拿巴很忌讳这个,上次康巴塞雷斯大主教没有让他吻圣餐盘他就很不高兴了。
乔治安娜以捐款的名义赔偿了修钟楼的钱,并且希望大主教能为她主持一次弥撒。
这个要求挺惊人的,不过她希望吃过圣餐后就不会有人怀疑她是个女巫了。
“我想,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罗屈埃洛尔神父说。
“我能不能问为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想您知道我在说什么。”老神父面无表情得说,没有说出那个词。
对麻瓜来说这可不是个好词,西弗勒斯头一次和莉莉打招呼就说她是个女巫,的确够冒犯人的。
谈话一度进入无法继续下去的地步。
“就在刚刚,我遇到了一个列日来的客人,他让我想起一个人来。有一位列日主教,在授职权之争时,他曾经对国王这么说,‘服从与效忠是有区别的,对于教皇我们必须服从,而对你,我们必须效忠’,我知道按照教会的等级制,你必须服从更高级的权威,即便是一些不合世俗规则的问题,但这个服从的前提是权威不能犯错……”
“我能不能问,为什么您会选择圣凯瑟琳作为骑士团的圣人?”大主教问“只是因为我们那天凑巧去了圣凯瑟琳教堂?”
乔治安娜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看一下唱诗班的表演。”埃奇沃斯忽然对格雷古瓦说“你想看吗?神父?”
“当然。”格雷古瓦笑着说“今天我们听天使的声音,改天我们说不定能听被天使吻过的声音。”
“什么?”
“昨天……”
两人将门关上后,他们说话的声音就听不见了。
“现在能说了?”罗屈埃洛尔神父盯着她的眼睛问。
乔治安娜思考着,她要怎么说呢?像来自锡耶纳的凯瑟琳一样,说自己看见了天堂、地狱和炼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