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往哲学和诗意的方向去想了,完全忘了超越生死的“非存在”的存在,麻瓜是看不到摄魂怪的,可是他们可以感觉到。然而摄魂怪并不是活人逝世后变的,被虚假的灯塔引到阿兹卡班的麻瓜水手们遭到了黑魔法虐待后,他们产生的那些负面情绪成了孕育摄魂怪的温床,它代表的是一种“坚不可摧的精神混乱”,就像鬾阴人聚会时会造成别人的精神混乱。
关于邪念会造成影子反噬是阿訇故事里说的,鬾阴人聚集在一起是为了表达自己不被人理解。
她并没有回答正确问题,所以阿不思没有给她加分。
在卡巴拉生命树中,理解脉轮里有女皇和死神。而传统生命树的“核心”是美丽,即伊甸园和巴别塔。理解脉轮的颜色是黑色,就像鬾阴人认为包含一起剧情的黑暗。
这是困难又难以理解的,“黑色的蜜浆”对应“蓝色的血液”,这有问题的“蓝色血液”被当成了墨水,写在了账单上,可以用来诅咒人,它可以通过人类的情绪繁殖,当时是什么情绪引诱黑影过去呢?玛蒂尔达正在睡觉……
她又抬头看着这帮人,主要是马尔福,是他提出英国脱离国际巫师联合会,现在看他也没有什么诚意重新回归,毕竟欧洲的和平可以预见不会长远的,除非欧洲的魔法世界和美国一样,彻底和麻瓜世界分开。
克雷登斯到法国的时间是1927年,正好在大萧条之前。大萧条不止让美国经济衰退,还席卷了整个欧洲,可以说是最后的美好时光。
现在的问题关键点是继续过往的政策,严格实行国际保密法,甚至禁止巫师和麻瓜结婚,还是放宽限制。
这已经和魁地奇世界杯、贸易标准和禁止贸易目录没有关系了,麻瓜问题的归麻瓜,巫师问题的归巫师,谁都不碍着谁。
这是条老路,会加深彼此的不理解,但乔治安娜打算走下去,她的大脑没有那么聪明,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至少这场峰会的首要目的——对会召唤金翅鸟的肃清者合作执法的问题得到了解决,接下来英国想要举行魁地奇世界杯也好,要重新回国际巫师联合会还是保持现状都要从长计议。巫师没有大使、领事等说法,正式的国界线已经确定,官方流程也可以定下来了,其他问题下次再约谈。
敲定了主意后,乔治安娜让正在“商讨”的双方暂时停下,宣布了休会,至于下一次开会的地点在什么地方待定,反正她不会再在比利时看到同样的情形上演。
世界那么大,她还不信找不到地方让他们坐下来聊,实在不行也可以在火车上或轮船上。
以前她还觉得波拿巴派头大,签协议要换好几个地方,一个地方谈完了再走不行么?
这就是君权和中央集权的好处,不然等他们吵吵闹闹把方案定下来,时间都浪费了,如果是战争期间恐怕都已经兵临城下了。
临走前她看了眼拿着白银蛇头杖的马尔福,除了白金色的头发,他的长相比卢修斯硬朗一些,看着没有那么俊美,有一种老于世故的狡猾。
他发现了乔治安娜看他,假惺惺得朝她欠身行礼,这让她想起了凤凰社开会时同样突兀得出现在会议桌边的斯莱特林毒蛇,他总是讥讽得笑着,因此常常惹怒西里斯·布莱克。
至少没人真的打架,算是个好消息。
于是她转身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