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有一首曲子,名叫潼关怀古,它是这么写的: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西汉初年项羽入关火烧阿房宫,让杜牧留下了一句“楚人一炬,可怜焦土”,铺天盖地的大火据说燃了有3个月,而伦敦大火仅仅只燃了三天。
这或许是因为古代的建筑多是以木结构为主,因此特别要注意防火。然而就算能防住人为纵火,也防不住天雷引起的火灾。
如果是劈在普通的民房上面也就算了,如果是劈在了大殿上,那就很容易被当成“不祥之兆”,甚至连皇帝都会被吓得寝食难安。
然而在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前避雷针并没有被发明,这并不代表着束手无策,在古老的建筑物顶端往往有一种名叫“吻”突出来的部件,当雨水足够大的时候会变成一条直线,如此一来“吻”就能和水流一起组成类似避雷针的装置了。
但是当雨量不够,水流就无法形成导电的直线,也就无法形成“避雷针”了,这时天雷还是会引燃建筑物。
拿破仑重修杜伊勒里宫的时候用的是木料,也正是因为用的是木头,才会那么短时间内就将被破坏严重的宫殿重新修好。这也导致了1870年时,它很容易变成“火炬”,除了外立面外一切都被烧了个精光。
21世纪杜伊勒里宫已经不存在了,而她却是在那里遇到他的。
那一天卢浮宫的广场上起了很浓的雾,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寒冷的雾月,而他们实际还在炎热的夏天。
佛偈有云:一切皆为有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闪电。
所见、所闻、所感好似真实,可是一睁眼,却如朝露般消失无踪。
“幻”即像是魔术,又像是幻觉,当人们明白这是舞台表演的时候会想办法去破解魔术师的诡计,可要是换一个场景可就不一定了。
在乾隆时期的人看来,“鬼”是没有根基的游魂,有家庭的人会在死后,每逢清明或盂兰盆节定期祭祀,而“孤魂野鬼”是没有人去祭祀的,他们活着的时候没有家庭和社会关系,去世也无家可归。
他们活着,却也像是死人,这种恐惧感让有家庭的人将这些流浪者和“鬼”直接产生了关联。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宗法”是很严苛的,不守妇道的女性会被沉塘浸猪笼,所以用私刑处死一两个道士、和尚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而那些工匠则往往是被叫去修房子、修桥铺路的,当时的人们认为修桥铺路是件积德行善的事。但是有人会诬告,石匠在打石头的时候把某某人的名字和生日刻上去了,这样那个人就会被万人踩踏,很快就会生病甚至死亡。
诬告对那人有什么好处呢?这怎么晓得,也许是戏班子很久没去了,所以找点事做。
再有一个原因,就是辫子的问题。满族与汉族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发型,汉人看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剃发是对父母和祖先的亵渎。
一开始满清的统治者还打算用儒家道德理念教育百姓“君犹父也,民犹子也,父子一体,岂可异违?”
但是汉族子民不为所动,于是就有“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剃发令。
这“叫魂”案里人们认为剪去人的发辫就可以害人,民间“反清复明”的人很多,于是这个流言很快席卷了大半个中国,到了动摇满清根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