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是“命运”,他是无法修正和更改的,即便巫师们拥有时间转换器。
现在她所处的世界会不会是法国魔法部的秘密实验内容?就像是英国的神秘事物司,因为她记得拿破仑确实已经死了,他的墓地还是巴黎荣军院的教堂里,那里以前也是路易十四修建的。
人有时是这样的,规模越大代表自己越成功。路易十四扩大了法国的国土,成为了难以逾越的“太阳王”。
他修了很多宫殿,有数不清的情妇,他过得惬意,却也给法国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他说过一句话:朕就是国家。
每个人都有人格,国家人格就是指的大家把自己的意志通过订立信约的方式给予一个人或者一个集体,我承认这个集体,放弃我管理我自己的权力,同样的方式承认他的行为。
在君主制国家,国王可以随意夺取臣民的一切财富,国王和他的情妇们可以过奢华的生活。然后有了那句“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国王不能随意夺走臣民的财产。即便玛丽安托瓦内特实际上没有花多少钱,多少年积累下来的仇恨与偏见,还有杜巴里夫人的推波助澜、造谣生事,以及雅克内克尔公布了她的花销,“赤字皇后”这个头衔被牢牢钉在她的身上,所以路易十六被人同情,而皇后至少两三百年内别想有人给她翻案了。
其实拿破仑也创建了一个类似“君权神授”的游戏规则,他是民选的皇帝,“以后”的比利时王国也是这样的游戏规则,英国提议比利时议会选举萨克森-科堡和哥达公国的利奥波德王子为国王。
理论上“民主”应该选的是总统、总理等有任期的领袖,怎么会有人选终身制的国王呢?
选票的意义在于人民将自己的权力授予给某个人,选票只是代表了这个授权的形式,如果愿意,他用瓦片写上他信任的那个人的名字也行。
他投票给那个人,就是服从那个人。少数服从多数只是少数人迫于对方人多势众,不得不选择妥协服从。
像1800年杰斐逊那种计票方式,双方差距不大,万幸的是支持约翰·亚当斯的人没有冲上国会山,协迫国会选举他们心中适合的总统人选。
1793年的时候男人们去前线了,当时的征兵以年龄来划分,并不包括他们是否成家,也许一个父亲被征兵入伍,他的妻子和孩子留在了后方。
没有了家庭女人才热衷于从政,绝大多数人都更看重自己的发展,家里的孩子、配偶、老人、狗,麻烦事一大堆,根本没有心思参于关系与生活无关的事物。
这种拦着对方,不让对方进入议会的行为,其实罗伯斯庇尔也是失去了话语权,他刚一开口要发表演说,讲坛下的人就大喊“暴君”。雅各宾派在马赛等地也用过威胁的办法,不让某些人进入议会从而获得了大多数议席。
然而男人们不去不行的,国王联盟要灭掉刚成立的法兰西共和国,如果重新复辟了,分到自己手里的财产、土地都会被收走,大家还要继续过以前被压迫、剥削、愚弄的日子。
人都是向往幸福生活的,希望拥有更高的社会地位,让孩子过上比自己更好的生活。因此家长更多的注意力也转向了孩子的声誉和社会地位,即便不能从孩子那里获得感情的满足,也能从荣誉、尊严、知识获得心理补偿。
约翰·亚当斯说过,我们在决定什么形式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之前,必须先考虑政府的目的是什么,凡能给最大多数的人以最大程度幸福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府。
尊严和体面也是人类的需求,君主制的甜蜜是建立在无数人苦日子的基础上的,如果臣民投票选举国王,他也必须遵守君主立宪,比利时王国就是个君主立宪的“独立”国家。
然而比利时王国的布鲁塞尔宫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号的凡尔赛和卢浮宫,在旅游杂志的照片中也有宏伟的镜廊。
乔治安娜觉得女人首先要对自己诚实,那瓶沙泰东的矿泉水不合她的口味,它本来就是路易十四拿来当药喝的,又苦又涩,确实不好喝,她无法催眠自己它是好喝的。
至于奢华牌的苏打水,她喝着确实比较顺口,并不是因为它是英国生产的。
男人爱孩子的程度取决于他多爱孩子的母亲,梅洛普觉得自己怀孕了就停止给老汤姆·里德尔下药,最后她不一样被抛弃,在孤儿院生下孩子。
她不会像约瑟芬那样,觉得孩子是实在的,虽然约瑟芬很大程度是对的。
如果她是个男人,她或许会怜惜约瑟芬,一个在乱世中努力拉扯大两个孩子的女人。
可惜她是个女人,她能做的只有尽力不成为那些“前辈”。
她已经改变了历史,民选国王已经不能继续了,比利时的独立之路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这么算她也是乱政了。
如果她有了孩子,多半是个女儿,一个女孩儿活在这样的世界对她来说是残忍的。
迪奥多拉埋葬了自己的孩子,在她明白痛苦之前就回到了天堂。
虽然她自己会过得苦点,但这算是她为那个孩子尽的最后一点力了。
妈妈是爱你的,虽然和莉莉舍弃性命保护哈利的方式不一样。
西弗勒斯也很固执,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了,他就不该再想着她。
这种固执的爱很美,可惜的是波莫纳没有那个福分。
他不愿意改,这里却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改,这种转变那么大,让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多么可笑,她居然把梦当成了真,明明她曾取笑那些迷失在这个世界的人。
当泪水满面,在骑马的颠簸中被风吹到她的嘴角时,她忽然明白那种矿泉水喝着像什么。
就是眼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