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斯坦对修“边境墙”更感兴趣,其实重点防范的区域在多弗尔海峡,骑扫帚的跨境旅行者都是以那里通过居多。
乔治安娜则想着给那些已经抵达法国的英国傲罗则要颁发许可证,并且规定他们的活动范围,布列塔尼好歹是蛮荒地区,造成的冲突还在可控范围内,如果到人多的地方去就麻烦了。
拳击不是一回合就结束的,如果抓到了人,审判权在英国手里,那英国魔法部依旧插手了法国事务。
即便法国魔法部争取到了审判权,有没有法官能主持审判也是个问题。
更何况法国还有别的肃清者,他们可不像藏在深山里的那些肃清者,是可以随意猎捕的。
离开山洞后,她并没有立刻回勒阿弗尔的酒店,而是跟着拉巴斯坦去了抓捕行动的总部。
那可能是一个木材加工厂之类的地方,拉巴斯坦把主堡里的工作人员都叫了出来,留在大本营的大概只有10多个人,领头的是一个面貌英俊的年轻人,他看起来很清秀,就像是个女孩子,有一头灰色的头发,笑起来也很柔和,拉巴斯坦介绍。
“这是罗齐尔家的托尔,是这次抓捕行动的指挥。”
乔治安娜看着他,这人有一种和波拿巴类似的气质,安静的时候如同处子,就是不知道他动手的时候会不会和他的名字一样,引来雷霆万钧。
他们准备了一个冥想盆,乔治安娜将魔杖对着自己的头,将一点银白色的物质放进了盆里,很快他们就有了那个穿红衣服的玛利亚的画像。
“把这个通缉像交给勒夫金部长。”乔治安娜对两个纯血大家族的族长说“她和她所代表的魔法部才是正式交流的官方渠道。”
“我想将下次会晤的地点定在加莱。”拉巴斯坦说“顺便在那里成立边境管理局,还有建立国界线的事。”
乔治安娜没有多说什么,又处理了许可证的事之类的杂事,大半天很快就过去了,下午三点了她才想起来还有欢迎会的事。
她又骑着扫帚飞回了勒阿弗尔,走之前让拉巴斯坦买一些隐身斗篷,不要在白天那么明目张胆得飞行了。
等她回到了酒店,即便用了防水咒,寒气还是让她差点冻僵了。
她带着一身寒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直接倒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
米勒娃年轻的时候曾经与一个麻瓜恋爱,她其实可以不用遵守那部法律与他结婚的,因为拉帕波特法是美国的法律,和欧洲没有关系,她不用对自己那么严格。
然后她又想起了塞布蒂默斯的指控,她不仅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还被判了英格兰,因为她爱上了一个法国麻瓜。
她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正在和一个人接吻,那么这个和她接吻的是谁呢?
她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长相,只记得他的热气将她身上的寒意驱走了。
也许这就是她的另一个特点,她并不够坚强独立,如果自己一个人她没有多少生存的动力。
她需要一个有“火力引擎”的人帮她注入动力。
“你真是个荡妇。”她低语着说,侧着身,将自己缩成一团,就像是一个卷起来的刺猬,又或者是穿山甲之类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