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眼光!”她气愤得嘀咕着,整理了一个单子,打算将从鲁昂买的东西里分一部分出来。
她不想用自己的名义,如果英国人和法国人有一天又要开战……
她也不能用约瑟芬的名义,因为她在拿破仑远征埃及的时候干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他身边的“兄弟”还给他介绍女人。
夏普塔尔估计也不会干,幸好她在隔壁遇到了拿破仑的私人秘书梅尼瓦尔。
他也在整理,不过大多数是文书,那是个很大的办公室,但是里面就摆了一张桌子,森林里是不缺木头的,墙面全部都是用上好的木材装饰,另外火也生了起来。
他在也正好,于是她把那张单子交给他了。
“您这是干什么?”梅尼瓦尔看着乔治安娜的单子说。
“你等会儿找几个人,把这些东西从车上卸下来,还有,别声张,别让人知道,要怎么分配你听第一执政的。”
她说完就走了。
5万法郎买的那点东西还不够一个军塞牙缝,有人得到了物资,有人没有得到会造成不平等,这样好事反而变成坏事了。
她又回了自己的房间,玛蒂尔达和巴里荣夫人很高兴得聊天,她们手里拿着的是蓝色的窗帘布。
现在靛蓝那么贵,蓝色的布也跟着贵了,乔治安娜让玛蒂尔达买窗帘,却没说哪种颜色。
她又看了眼笑容满面的巴里荣夫人,拉纳的妻子也是大臣的女儿,不过她到底年轻,不如巴里荣夫人,她完全控制住了这些小女孩儿,除了菲丽尔。
菲丽尔好像和巴里荣夫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屏障,不见她们说话,也没看到她们交恶,就像西弗勒斯到霍格沃茨教师休息室的第一天,每个人都和他谨慎得保持距离。
她的小套房也有一个办公室,没有隔壁那么大而豪华,还有专职秘书。
她刚把地图展开,构思怎么完善自己的论文,菲丽尔却拿了一封信给她。
“这是杜桑·卢维杜尔给您的信。”菲丽尔说“放了几天了。”
“你去问法尔荣,他的设备还在不在。”乔治安娜说“如果在的话你跟他说,我要征用几台,塞弗尔会付钱给他的。”
“是的,夫人。”菲丽尔说。
等菲丽尔走了,乔治安娜将地图盖住了那封信,继续思考她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