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onbsp; wasatrueloveofe,他曾经是我的真爱,
她开始唱斯卡布罗集市,用英语唱的,这次他抬头了。
她唱得很干巴,好在这首曲子本身就很好听,弥补了她的唱功拙劣。
“苏格兰民谣。”她唱完了之后解释道“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唱这个。”
“过来。”他朝她伸手。
于是她走到了桌边,很自然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知不知道谁是莪相?”他问。
“你是说的诗人还是神话里的人物?”
“告诉我你知道的,塞西莉娅。”他轻抚着她的头发。
“他是芬尼安战士的儿子,而他的母亲是一头鹿。”她盯着他的眼睛说“后来他和青春王国的公主结婚了,后来他们一起去了她的王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你有没有读过莪相的诗?”
“不。”她头晕目眩得说“你会觉得我是为了讨好你而读的。”
“你读书不是为了讨好人?”
她试图站起来,刚才在图书馆时也是这样的。
她当然没逃得掉。
接吻时隔壁传来了巴赫的音乐声,她莫名升起了一种罪恶感,这个吻也就变味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她捂着心,想起了南肯辛顿的房子,还有那些个无所事事的下午。
“他?”他耐着性子说。
她哭了起来。
没人哄她,相反他的脸色还很难看,像是他才是需要哄的那个。
在歇斯底里的大哭后,她镇静了。
“我们在一起三十年。”
“你以为这和时间长短有关系吗?”他不耐烦得问。
她想起了他的发迹史,确实和时间长短没有关系,普通人一辈子经历的都没有他多。
“我想分成两半。”她傻乎乎得说。
就像那首民谣里唱的,就算是美丽的怪物,也希望她们能多一些。
“分成两半是不完整的。”他忧郁得说“还记得加纳的婚礼吗?”
她当然记得,当时她还在嘲笑那个自称是威尼斯阿提拉的法国人,连阿提拉没有到过威尼斯都不知道。
“我想要个完整的婚礼。”他一语双关得说。
“别人会怀疑你叛国。”她冷漠得说“我是英国女人。”
他冷漠极了。
“就这样吧,利昂,你看威尔士亲王,还不是娶了自己不爱的王妃。”她说到这里居然笑了。
“你笑什么?”他问。
“我在想亲王新婚之夜醉得有多厉害。”她越笑越夸张。
你想啊,一个为了自残博取爱人同情,往自己的心窝戳刀子的男人却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合。
“你喜欢威尔士亲王?”他问。
“我可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她不敢置信得说“他要是能保持年轻时的体型的话,说不定会很迷人。”
“我记得了,你刚才说我长胖了,还让我收腹。”他故意捏了一些她的腰“让我看看你的腰围。”
她本想尖叫,可是隔壁的音乐声却让她住嘴了。
要是被人听见了,别人背地里会怎么谈论他们,隔壁可是一支乐队,不是留声机。
其实多亏了王储接连不断的风流韵事,艾玛在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排斥她和纳尔逊,毕竟艾玛非常貌美,而她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纳尔逊的战功庇护了她。
直到纳尔逊的妻子出现,并且三人一起同居,舆论才差点把她撕碎了,她成了讽刺漫画的女主角。
也许有天乔治安娜也会成为她,不过在那天到来之前她想享受一点快乐。
盖尔人认为,领主的战争和少女的爱都是诗歌,她却无法完全认同。
她相信有怪兽,也觉得打败怪兽需要力量,但是领主凭着武力欺负领民却是不对的。
老天,她活得真像个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