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个地方,我们去巴黎动物园。”西弗勒斯对莫妮卡说,然后将那头巨狼放回了马车,就像把大象给放进冰箱那么简单。
“我一定不是在做梦。”亚利桑德罗摇着脑袋“我的想象力没有那么丰富。”
“我遇到了一个中国人,他在找一种名为洞冥草的植物。”奥兰多说“他说这种草可以发出光芒,驱赶鬼魅,东方皇帝的书房里就用了这种草,晚上根本不用点蜡烛就能灯火通明。”
“你在哪儿遇到他的?”西弗勒斯问。
“就在大英博物馆,他好像知道我是谁。”奥兰多有点奇怪的得说“我之前明明没有见过他。”
“要不然租一个旅店?”莫妮卡无奈得说。
“你觉得酒店安全?”亚利桑德罗问。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男友,他在巴黎有没有房子?”西弗勒斯问莫妮卡。
莫妮卡如梦初醒,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
“他的亲戚在圣母院附近有一个公寓。”莫妮卡片刻后说。
西弗勒斯沉默着。
“有问题吗?”哈吉问。
“没什么。”西弗勒斯叫来了菲利克斯“把钥匙给我。”
菲利克斯将那把什么门都能打开的钥匙交给了西弗勒斯。
“我当时不在巴黎,是在威尼斯。”亚利桑德罗说。
“看来我们要找个地方集合。”哈吉说“如果我醒来是在老家的话。”
“你们在维也纳等我,那里应该有个卖栗子蛋糕的咖啡馆。”西弗勒斯说“如果是在巴黎则在花神咖啡厅。”
“伦敦呢?”菲利克斯问。
“伦敦桥。”西弗勒斯说。
“我可以去巴黎,他们给了我证明。”亚利桑德罗说。
“还是在花神咖啡馆。”西弗勒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些金条,一人给了三根“这些我觉得够用了。”
“我们又不需要吃饭。”亚利桑德罗说。
“以防万一。”西弗勒斯说,然后走到了附近的一家店,默想了一会儿后用钥匙打开了门锁。
等门打开后,他们已经可以看到圣母院的公鸡风向标了。
“他们说有圣物藏在风向标里,包括荆棘王冠。”菲利克斯看着那个风向标说。
“我知道。”西弗勒斯也看着风向标说。
等所有人都已经过了那扇门之后,他又转头回去了。
其实荆棘王冠到巴黎的过程并不怎么惊心动魄,拜占庭人因为极度缺钱,将国宝荆棘王冠作为抵押物给了威尼斯人,圣路易搬空了国库才买回来的荆棘王冠事实上是从威尼斯人的手里得到的。
和崎岖的陆路相比,走海路要轻松得多,不过人们为了增添故事的惊险性,加入了一些故事,比如听到了人鱼的歌声。
tressirenas是三条人鱼,唱歌的歌词是三个地方的方言,那不勒斯、希腊和西班牙。
金苹果的故事里也有三位女神,赫拉、雅典娜以及维纳斯,也许比起海伦,那个金苹果才是特洛伊战争真正的导火索。
海洋告诉你的,你要将它铭刻胸膛,直至你魂归海港,
海浪啊海浪,接踵而至,毫不彷徨,
如同我无尽的苦痛悲伤,大海有多宽,沙滩有多广,我的思念就有多么的强烈,
强烈到我轻薄的喜悦无以抵挡。
双胞胎之间也许没有男女之爱,可是他们之间的感应同样强烈。
就像弗雷德和乔治,你说上半句,我就能说下半句,失去了弗雷德的乔治也没有相思成疾,现在还不是成家、当父亲了。
谁也没想到佩蒂尔姐妹居然会牵扯进这件事里,这两个印度女孩儿曾经是哈利和罗恩的舞伴。
华尔兹就像是天体运转,一直在不断绕圈。
究竟是谁想出的将“revotion”这个词代表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