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少内幕,不过对法国来说西弗勒斯·斯内普还是个外国人,而且还有可能是个破坏分子,即便他被抢走了妻子,但在更大的利益面前,龚塞伊选择了招供。
对法国人来说他不是叛徒,为什么苏珊娜要厌恶他呢?
在别人的主场作战,客队往往会吃亏。如果西弗勒斯动用阿不思留下的“财富”,他可以遏制龚塞伊的哥哥率领法国部成员围剿他,但这样一来他就和那帮“圣人”扯上了关系,他就要保护巴黎了,他会陷入更大的麻烦里。
手稿里往往藏着很多秘密,没有读过《独立宣言》手稿的人不会知道国父们曾经做了怎样的更改,绝大多数人只会知道人人生而平等(createdequal)。
只记住了枯燥的万有引力公式,不知道天体音乐以及牛顿出于为了让自然与上帝的和谐,而非对抗,那么他也就不会知道什么是通过上帝的作品来认识上帝,更不会知道国父们是怎么用自然代替了上帝的权威,实现了“天赋人权”。
在卡尔斯勒的记忆里,波莫纳的手上不只带着一个麦穗颤抖花腕表,还有一个火欧泊戒指。
它应该具有某种魔力,周围布满了金色的光,看着就像火焰。
有时麻瓜会得到一些魔法道具,比如被诅咒的项链什么的,而且戒指本身就有不一样的意义。
它可以是誓约,也可以像教皇的渔夫戒指一样,被视为是圣保罗的继承者,每一个教皇去世后都要在枢机主教们的见证下将之击碎。
击碎后新的渔夫戒指要重新铸造,这是因为新的教宗要定好自己的牧徽,如果魔法部长不需要决定徽章,那枚戒指就可以视为传承的信物了。
西弗勒斯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想到这里,可能是因为他看到了苏珊娜的莲花腕尺。
不然为什么混血媚娃会得到那么多的优待呢?
“他的遗嘱里有那枚戒指吗?”西弗勒斯凭着直觉问。
“什么?”苏珊娜莫名其妙得问。
“一枚火欧泊戒指,你有没有见过它?”
“他留下了很多东西……”
“你可以问一问你的朋友,你不是拿破仑基金会的成员吗?”西弗勒斯提醒道。
“为什么你会忽然想起它?”苏珊娜问。
“它让我想起了另一枚戒指,有佩弗利尔徽章的戒指。”西弗勒斯说。
“那有什么特别的?”苏珊娜问。
“你照做就行了,不过是打个电话的功夫。”西弗勒斯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
苏珊娜有点不明所以,却还是拿出了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个号码,然后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