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一动不动。
“法国国王死了,英国国王可没死,虽然他知道英国人资助独立战争时估计快气死了。”卢修斯笑着说“另外还有一点,从布鲁塞尔要修一条路到梅赫伦。”
“我记得铁路要过几十年才开始发展。”
“现在我跟你说的铁路不是我们习惯的那种蒸汽火车头拉的铁路,而是马拉的铁路,拿破仑这次在瑞士用兵就用的它,它确实提高了运载能力,而且,以后从安特卫普到梅赫伦的货船都要用平底船,他在安特卫普的入海口修建了工事,除了平底船,吃水深一点的普通商船都过不去,当然也包括了我们的战舰,除非我们不装炮弹和火炮。”
西弗勒斯笑了“他想干什么?”
“从安特卫普到梅赫伦有河流可以运输,而梅赫伦到布鲁塞尔却没有路,也就是说,这段铁路修好后可以直接从安特卫普快速到达布鲁塞尔,那个城市擅长酿造啤酒,从法国运过去的粮食可以在那里酿造成啤酒后卖到布鲁塞尔。”卢修斯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了,比利时啤酒和德国啤酒味道相差很大,你想不想喝一杯?”
“你喝过黄油啤酒吗?”西弗勒斯问卢修斯。
“谁小时候没喝过。”卢修斯冷笑着“啤酒不苦,那还叫啤酒么?”
“这里的时间比外面快,我们可以边喝边聊。”西弗勒斯说。
“下次吧……福克斯那一派的人觉得北美不可能收回来了,但还是有人觉得可以。”卢修斯说“就像开发南美是一个梦,难怪那么多人会沉迷这个梦里。”
“你想留下?”西弗勒斯问。
“不,纳西沙和德拉科在外面等我,反倒是你的,教父,别光记得玩,忘了正事。”
“你听到了毁灭的声音吗?”西弗勒斯忽然想起了那个在安康圣母教堂里,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
“这个门,只有等你真的需要它的时候才会打开。”
“克里切知道打开入口的方式。”西弗勒斯说“如果我长时间不出来。”
“我就会来提醒你。”卢修斯平静说“我现在忽然有点羡慕你了,西弗勒斯。”
“你觉得纳西沙会看上那个矮子?”西弗勒斯讽刺着。
“不。”卢修斯风度翩翩得撩了一下他顺滑的长发“她喜欢我这样的。”
西弗勒斯瞥了眼卢修斯身后走过的孔雀,可惜它是绿孔雀,要是白孔雀就更像了。
“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
“等等。”卢修斯摘了一朵红玫瑰,放在了西弗勒斯胸前的口袋“这样好多了。”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的眼睛,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虽然也像镜子,却不像那一双绿眼睛那么冰冷。
“你怎么那么看着我。”卢修斯不悦地说。
“什么?”
“你让我想起了白巫师,他看人也这样。”卢修斯说“这是个坏习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记得社交礼仪。”
“我以为和人说话要看着别人的眼睛。”
“你给我的感觉像是要看穿我的秘密,这样很冒犯人,所以他才不被人喜欢。”
“那我呢?”西弗勒斯问。
卢修斯假笑“走吧,我们继续逛。”
说完他的视线就到处看,像是在花园里物色下一个“目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