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作为一个世界帝国的首都,因为一系列独特的建筑和其他建筑设施而卓尔不群,大多数建筑物都遵循一个原则——宏伟,统治者的权力和地位都是通过壮观之景的力量来展现的。
浴场是享受集体娱乐的地方,广场则是最重要的政治中心,这些巨大的公共空间提供了法庭、神庙以及更多商业活动的区域。
高卢的罗马最早修建的便是公共浴池,冬天的时候能洗热水澡多舒服,更何况罗马的公共浴室里不只是可以洗澡,只是外出征战的凯撒没有带着罗马的剧团,也不会有哪个剧团敢离开罗马到高卢这个还没有完全稳定的地方来。
征服高卢是凯撒第一次独自做统帅作战,他当时已经41岁了,什么罗马贵族腐败奢侈的场面他没有见过?
德鲁依并没有成文的法典,虽然德鲁依们会希腊文、拉丁文等等语言。
他们为了要维持平衡,要遵守成千上万的教条,到了罗马人这里就彻底自由了。罗马人劫掠了全世界各地的奴隶,其中不乏女奴,那些来自希腊的女人身材修长,穿着雪白的长裙,戴着精美的首饰,岂是那些穿麻布和兽皮的野蛮女人能比的?
有资格成为人质的都是在部落里有一定身份的人,他们当然不会住在高卢人居住的村庄里,而是和罗马人一起住在堡垒里。
住着那么舒服,谁愿意逃跑呢?
有时候,什么祖先的传统不如到嘴的实惠,但是在冬季营地外,高卢人的暴动却愈演愈烈,这些人恨透了罗马人的压迫。树对德鲁依来说是神圣、需要保护的,尤其是橡树,砍树修船、修营地、城市需要将那些树连根拔起。
罗马人在城外搭建起来的木制防御工事固若金汤,凯尔特人试图翻进去却不成功,后来他们改用火攻,将动物的油脂和松脂丢上了木头工事,它一下子就点燃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巨大的火炬。
为了防止罗马人灭火,高卢人爬上了土堆,不断得扔城外同伴们递给他的脂,很快罗马人发现了他,用石弩弹将其打下去,但他倒下的地方很快就有人接替他的工作。
副将们请求凯撒撤回罗马的领地,又或者退回阿尔卑斯山,凯撒拒绝这么做。
他亲自带着10个军团,渡过洛亚尔河,在冬季包围了布尔日,然后开始重新准备占领叛军盘踞的巴黎。
一般来说德鲁依是爱好和平的,不过就像查是丁尼法典中所规定,一株植物刚移种过来的时候,只要它没有生根,那它还是原来那个地方的,它要是在新的地方生了根,它就不是原来那个地方的了。
有的时候将树给拔起来了,将它栽种到别的地方,它不一定能生根活下去。
凯尔特女人从来不像希腊女人那么温文尔雅,即便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是贤惠多产的,后来她们也被迫卷入了战争。
在不列颠岛上曾经有一位与罗马人抗衡的凯尔特女王博阿迪西亚,虽然这位凯尔特女王最后失败了,并且在战死前烧毁了包括伦敦在内的三座城市,但是在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她作为英雄被“复活”了。
高卢的房子和爱尔兰其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以前西弗勒斯和波莫纳在爱尔兰游历的时候就看过那种古老的茅草屋,房子很大,墙壁是柳条编成的,上面还附上了粘土和石灰,这种房屋通常作为博物馆,已经不住人了,讲解员说以前海对面的高卢也有很多这种房子,重镇的墙会用石头和木材,很结实,用攻城槌很难攻破。
其实要破这个迷宫很容易,不把地上住着的人当一回事,将地下全部给破坏了,这样不论藏着什么猫腻,用考古用的开方式挖掘法就能慢慢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个地方现在是巴黎,不是以前的深山老林,人口比格林德沃闹事时多了10倍。
卢修斯有句话说得不错,目前波莫纳遇到的情况就跟白日梦差不多,她的身体还是完全属于西弗勒斯的。
西弗勒斯再怎么疯也没疯到要摧毁一个国家首都的地步,那是要引发世界大战的。
凯尔特人就像火一样充满热情,容易冲动行事,日耳曼人则偏冷静慎重。
在凯尔特神话里,有一天库丘林打猎后枕着石枕睡觉,这时出现了幻象,两个达纳神族的女人,其中一个穿绿色披风的女人对他说,她是海神的妻子,曾经把她的爱给了他,现在她的领土受到了恶魔的骚扰,需要库丘林的帮助。
库丘林问她,她的丈夫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