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诗人诺瓦利斯曾经说过:当我给卑贱物一种崇高的意义,给寻常物一副神秘的模样,给已知物以未知的庄重,给有限物一种无限的表象,我就将它们浪漫化了。
英语的乱伦“i”源自于拉丁语“iu”,这个词的词意是不贞、不纯洁的意思。
中世纪基督徒们的禁欲观源自于古罗马,古罗马时候的人过得太过放荡,于是中世纪的人们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
寡妇再嫁再正常不过了,她不只是要自己生存,还有孩子要养活。后来乱伦变成了近亲结婚,可是贵族几乎都是近亲联姻,否则维多利亚女王的血液病也不会在欧洲皇室之间传播,这关于乱伦的概念就越来越模糊不清了。
乱伦是绝对禁止的,维克多·雨果无论外界如何风评都没有同意同阿黛尔离婚,西弗勒斯说出了口。现在不同于中世纪,双方离婚后可以再组建家庭,反正他们也没有孩子做为牵扯。
离婚后前夫就不能再以不忠指责前妻了,如果很不服气,为什么不学雨果,反而要同意离婚呢?
家庭伦理势必会与社会伦理有关,古时候的人口是一种资源,罗马对外征战会获取很多奴隶做为劳动力建设罗马城。
现在依旧是这样,只是现在的“奴隶”不是军队去抓,而是自己踊跃去的,比如教父电影里的那个意大利棺材铺老板。天主教国家教出来的人都是比较顺从的,马歇尔计划对平民的影响比精英更深刻,移民局甚至要从众多的申请中挑走那些高智商、服从性高的年轻人。
那些时尚圈里的“助理”都管自己叫“奴隶”,但要他们摆脱奴隶的身份奔向自由是绝对不肯的,他们的工作那么光鲜,有很多人想要,机会也要比普通人多得多,他们才不会犯傻放弃到手的机会呢。
一个大家庭里有很多孩子,不会各个都很平庸,韦斯莱家的比尔就很帅气,如果家长为了“平等”把优质资源平均分配了,那么本来有机会可以获得更大成就的孩子会因为缺少资源而失去晋升的机会,盎格鲁撒克逊模式的优势在于可以把优质资源给优秀的人才,这对那些觉得自己很优秀,却因为体制和人脉问题得不到发展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有一个笑话,有个男人去看心理医生,他痛苦得告诉医生,他的哥哥以为自己是一只鸡,医生问他,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他不是呢?男人回答说“不行啊,我需要他下的蛋。”
前往美国去谋求发展的人都是为了个人前程,他们要摆脱落后的故土,过上他们的能力应得的生活,而这需要盎格鲁撒克逊模式的体制。强者恒强,从弱者手里夺走他们的资源,集中绝大多数的优势获取胜利。纽约的崛起也是垄断了周围的磨面权,将面粉提供给英国海军,其他农户肯定会有损失,但他们不那么做怎么和其他东海岸城市竞争?
这些人明明看到盎格鲁撒克逊模式是错误的也不会去纠正,就像是那个看到哥哥以为自己是只鸡的弟弟,他需要“借鸡下蛋”。只是早期移民不是傻瓜,现有模式是经过了多少代人的努力才成功的,现在终于到了收割全球的时候了,杜邦公司早期也是法国人开的,不过他们现在已经和美国的利益牢牢捆绑在一起,那些才刚来,什么功劳都没立的新移民凭什么分一杯羹?
聪明人当然不会像低端劳动力一样去当兵换绿卡,关于移民的问题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民主党是希望放开移民条件的,有很多实际问题在那里摆着,而共和党则不愿意移民,让外来人员抢走本国,尤其是南方人的就业机会。
美元称霸世界与美国人的购买力有关,很多美国人有贷款消费的习惯,全世界的商品都卖给他们。有人口基数,没有钱和购买欲也无法形成购买力,想去美利坚合众国的哪个不是想放开了手脚随便花钱,尽情享受?
美女是一种稀缺资源,英国人娶了一个芙蓉,那么法国也娶一个英国混血媚娃不过分吧。
英国不肯了,人才和美女都被吸走了,又还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这种新自由市场主义根本就是特洛伊木马,美国人真正的意图是从根本上改变众多国家的经济体制,受美国利益和价值观念驱使。
《反海外垄断法》就像是穿着白衣的圣骑士,看着无比正义伟岸,在那光辉形象后全是掠夺性的战略目的,而实现这套非军事行动的军事行动需要情报机关提供的情报,在拿破仑的陵墓下面有个地宫,以前法国总统曾让人在那里监听别人的绯闻。
美国则监听受贿的信息,从这一点似乎可以看出两个同样崇尚自由民主的国家的不同。
英国还是有女王的,二战期间地下墓穴曾经作为自由法国的指挥所,里面应该随时都会响起滴滴答答的电报声。
阿尔法收益的主要来源自于他人的谬误,当一个策略,如果知道的人很多了,成为公众知识,那么就不再有效。滑铁卢之战后内森罗斯柴尔德接收到了情报,先将手里的英国债券卖掉,其他人跟风,后来等它贬值的一文不值时又买了回来,因此大赚一笔。
新一代的美国老兵退伍后不像二战以后要分配房子,虽说现在美国人打仗不像二战时那么容易缺胳膊少腿,丧失劳动力,可是他们很难再融入社会了。
美国街头流浪汉之中不乏退伍军人,部队里绝对会涉及升迁问题的,这些高级军官有住处、有年金,还有社会地位,没有升迁的机会,光有美国梦有什么用?难不成要退伍后再去奋斗?
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每个士兵的口袋里都有一根元帅杖,像五角大楼和军事承包商这么“旋转门”式的玩法,很明显已经封死了通过从军实现改变命运这条路了。
先不提独立战争是法国人帮忙打胜的,美国人将这份功劳记在了国父华盛顿的头上,法国大革命爆发也和贵族垄断了上层职位有关联。
当时法国也有“穿袍贵族”和“佩剑贵族”,这两个贵族阶级之间不存在对立。贵族之间彼此联姻,改天你穿袍我佩剑也一样,他们防范的是从平民逐渐升上来的军官。
英国玫瑰战争期间也发际了一些新贵族,这些新贵族也需要封赏的,兰开斯特输给了约克,那么昔日属于兰开斯特的产业就要分给约克的功臣了。
欧根亲王让法国失去了阿尔卑斯山以南的土地,独立战争除了一个胜利的口号路易十六没捞到半点好处,国王上哪儿弄来好处封赏这些有军功的军官呢?
凯撒之所以被军人拥戴,除了他赏罚分明,他还带着那些忠于他的军官们去了元老院占议席,虽然这些军官吵架不是贵族雄辩家们的对手,动手贵族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