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姆林在俄语中的意思是内城,蒙古语里的意思是堡垒,当大火在莫斯科烧起来的时候,拿破仑正在克林姆林宫里休息。
本来克林姆林宫并不在大火波及的范围,这时忽然起了一阵大风,火乘着风势越演越烈,甚至烧到了兵工厂附近。
大臣和将军们都在劝他撤走,但或许是因为夺下莫斯科花了太大的代价,拿破仑到了这个时候居然犹豫不决。
直到最后宫殿外墙塌了,他才撤离到彼得罗夫斯基,那里也是沙皇经常度假的地方。
在这个宫殿里曾经存放着另一尊《天使之吻》,那是俄罗斯贵族从卡诺瓦手里买到的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则被缪拉购得,目前存放在卢浮宫里。
拿破仑退位后,各国都来取走属于自己国家的宝物,威尼斯的四匹青铜马被奥地利皇帝拆走。这尊雕塑是后来存放在卢浮宫里的,理论上拿破仑应该没有见过才对。
这是个遗憾,因为那是个不同于《圣母怜子》的杰作。
丘比特告诉过普塞克,当他们相会时别睁开眼睛,可普塞克还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丈夫的真实容貌。
她违背了誓言,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天使绝美的容貌,却也失去了她的丈夫。
如果丘比特长得不那么俊美,反而是个怪物的容貌的话,普塞克还会那么伤心欲绝,希望能挽回失去的爱情么?
为了挽回丈夫,普塞克甚至要讨好陷害她的爱神本人。
而维纳斯则交给了普塞克一个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中包括从地狱里取来“睡眠”。
又一次,普塞克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盒子,然后她便因中了魔法沉沉睡去。
丘比特又一次找到了她,用吻将“睡眠”从普塞克的脸上弗去,并用双手将她抱起。
苏醒过来的普塞克向他伸出双臂,接受这一幸福的会见。
他们两个的手臂组成了一个“∞”符号。
欧仁和往常一样,追随着拿破仑去了俄罗斯,他也是大火那天劝拿破仑离开莫斯科的人之一。
当法国人进驻莫斯科的时候,大火并没有燃起来,只是城里所有人都撤离了,以至于整个莫斯科如死城一样寂静,只有运送火炮的车在街上缓缓移动发出的隆隆声响。
那是个非常恢弘的城市,看起来就像是个珠宝盒子,俄国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舍弃它的。
这把火究竟是谁放的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迁徙到圣彼得堡的俄国人听说了莫斯科被烧,他们担心圣彼得堡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决定殊死抵抗。
被逼到绝路上的人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面对这样的军队就算是战神也只好撤退。
在撤退路线的问题上,将军们又有了不同的建议,达武建议向南走,俄国的冬天快来了,南方或许会暖和一点。
拿破仑却决定沿着来的时候的路,向西撤往斯摩棱斯克,在立陶宛的冬营停下休整,来年开春再战。
他是个意志坚定,不肯轻易服输的人,这个性格造成了他的成功。
但那年的冬天实在太冷了,纵使撤退开始时天气很好,11月6日那天气温骤降,大雪不期而至,一下子降到了零下18度,然后天气一天冷过一天。
人的体力是不一样的,高级军官们希望可以尽快到达斯摩棱斯克,他们有马,而且饮食也有保障,底层士兵全靠自己的双腿。
后来就连骑兵也杀了马充饥,也靠着自己的双腿步行,队伍不可避免得拉长,然后有人掉队,就连炮兵也开始溃不成军。
人究竟不是机器,是有极限的。鳗鱼长得很像蛇,根据圣经里的记载它是不可以吃的,不过它确实很好吃,并且极富营养,很多贵族的餐桌上都可以看到这道美食,其中包括《最后的晚餐》的餐桌上。
文艺复兴时期的“异端”大概如此,达芬奇通过这种方式讥讽,米开朗基罗则在西斯廷礼拜堂的天顶画,画了诺亚醉酒。
父亲要裸,儿子给他用衣服遮住,睡醒的父亲就诅咒儿子。
总而言之鳗鱼很适合像衔尾蛇一样组成一个圆,但位于西里斯纹身顶部的“柱子”却是不可弯曲的,谁家的柱子要是倾斜扭曲了这房子很明显不能住人,更何况不论是盎格鲁撒克逊人还是日耳曼人从未听说过他们有炼金术的研究。
万事都有例外,诺曼人出身的卢修斯·马尔福知道以前维京海盗从事抢劫的时候在地中海抢了不少东西,在许多的希腊、埃及壁画上都留有卢恩文的注解。
在赫耳墨斯主义炼金术中,水银的代表符号是女性符号♀上长了一对角,看着很像是长了角的恶魔,甚至于水银的符号也被指代为蛇。
水银曾被东方人用来给尸体防腐,也曾经用来炼制仙丹,可这种重金属实际上是有剧毒的。
关于拿破仑·波拿巴的死亡,更多人关注于他是不是被谋杀,谋杀他的凶手可能是谁,却忽略了他尸体不腐的问题。
在他死后他的尸体在圣赫拿岛的桌球室被解剖了,这一点与古埃及法老制作木乃伊有相似之处。
可是只是解剖,没有进行泡碱,又或者是别的防腐处理,存放在热带地区的尸体不会在19年后依旧可以辨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