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以前是什么人?”西弗勒斯问。
“哦……”苏珊娜恍然大悟。
“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我们可以选择忍耐,要记得保持优雅。”西弗勒斯学者卢修斯的口吻,拖着长长的调子说“有很多人想要过高贵而快乐的生活,却不知道高贵和快乐从何而来,金钱不会给人带来力量,却会让人变得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你的能力、态度、抱负、手段才是决定命运的关键。”
“我刚才是不是停了英国黑魔王的演讲?”苏珊娜问。
西弗勒斯沉默不语。
“我还是没听明白,要怎么反击?”布吕尼问。
“阿瓦达索命咒。”莫妮卡惨白着脸说“那是不可饶恕咒。”
“什么?”布吕尼困惑得问“什么是不可饶恕咒?”
“带我们去!”莫妮卡恼火的说,推着布吕尼离开了这条小巷。
“你觉得她发现了吗?”卢修斯马尔福问。
“也许。”西弗勒斯说“她刚才都不敢看你的眼睛。”
“那你觉得她还可不可信?”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儿。”西弗勒斯说“我们走吧。”
这个酒吧距离蒙苏里公园并不远,走路就可以过去,而且地下墓穴的入口并不在公园里面,他们跟在布吕尼的后面,沿着铁路往前走,最后在一处隐藏在树荫后的石拱门前停下。
此处非常安静,因此可以听见洞窟里传来的音乐声。
“那些人在这里举行派对。”布吕尼回头得意得对众人说。
“什么人?”莫妮卡问。
“奇怪的人。”布吕尼想了一会儿后说“他们会表演一种小魔术,玫瑰燃烧后留下的灰烬还会重新变成玫瑰。”
“你觉得有趣吗?”亚历桑德罗问莫妮卡。
“无聊。”莫妮卡无精打采得说“我们走吧。”
“我要跟着谁?”哈吉问。
“你跟着他们。”西弗勒斯说“刚才你干得不错。”
哈吉笑了笑,跟着进了山洞。
等所有人都进去了,就剩下苏珊娜站在门口。
“你要是不想进去……”
“我的父亲是指挥家。”苏珊娜看着前方说“他曾给我打过这样的比喻,加入了交响乐团后我可以演奏小提琴,在这个团队里还有其他和我一样演奏小提琴的,我不能和独奏时那么表演,要和其他人一样跟着指挥棒。”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
“有很多人都不明白,指挥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苏珊娜说“虽然乐手们练习了很多次,但我们在乐团中表演的时候是听不见自己乐器的声音的,为了让我们自己的声音被听见,我们会将号吹得很响,将鼓锤得很重,将琴拉得很大声,这样组成的就不是一个和谐的交响乐了,指挥会告诉我们,谁该放轻柔声音,谁该更响亮一点,在集体之中我们必须团结且忠诚,这样的人才会组成和维护一个国家。”
“我在听。”西弗勒斯说。
“当我独奏小提琴的时候,我可以想怎么表演就怎么表演,那个时候我是自由的。”苏珊娜说“有一天傍晚,我不知道是哪一天,皇帝一个人在散步,他在自然中听到了钟声,我想这就是他的职责。”
“听起来他在完成一个伟大的任务。”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
“你可以算了吗?”苏珊娜说“我可以……”
“有人说智慧是区别人和动物的特征。”西弗勒斯又一次打断了苏珊娜“但卢梭却说自尊才是区别人和动物的特征,我同意他的观点。”
说完他就进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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