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意见分歧多数出现在父母和子女的争吵中,他们虽然是一个屋檐下的,却是两种人,一种是成家的男女,一种是没有成家的男女,成家的男女追求稳定,人类发明家庭这个自然社会,并围绕着它发展出无数伦理是要将自由的男女给束缚起来。
法国大革命时期征兵结婚的男人不征,没结婚的男人一无所有,十字军东征也是这样的,要解决贵族次子和私生子的问题。
当单身男子在战场上死光了,还有结婚的男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而从军,他们也是适龄青年,这些人也许没有闯荡的心,却有保家卫国的心。只要成家的人少了,单身汉多了,那些反思“我不想一辈子端盘子”的人就多了。
他们会和美国人一样去闯荡、去冒险、去投机取巧,追求个人的成功和生命的价值,不安于现状、整天胡思乱想。
很多人其实没有那么多企图心的,和所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就满足了,甚至不想在巴黎市中心住奥斯曼式公寓,也不去风景如画的乡下住别墅,他们更喜欢住郊区,一条死巷里有两间卧室,楼下有两个客厅的复式楼房就够了,凡尔赛宫反而住着不舒服。
他们要放范的是自己的配偶出轨,谁有空去管上流社会怎么控制世界的?
如果把人逼到无法成家、安家,那就找个目标,大家一起奔着那个目标努力,单身汉没顾及,带着家人和孩子反而是拖累。
以前法国贵族攫取了领地的税收跑去巴黎享乐,现在则是攫取了城市居民的财富享乐,兔子不吃窝边草,法国大革命闹事的是城市居民,乡下没有乱,那里神权没有倒,贵族还能躲在乡下的产业里。
也幸好法国无家可归者问题不如美国严重,只要那位去美国培训过的内政部长闭上嘴,别说“清除社会渣滓”这种话,民众不被激怒还有缓和的余地。
美国司法是将“止赎”和“驱逐”联系在一起的,这就是说买房的人还不起贷款,被法院判了止赎他们就会失去家园,会被赶出自己的房子,男女老少流落街头政府不管,一个个家庭被拆散,不自由的男女又成了自由人。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就开始监狱市场化了,把罪犯抓进监狱还给了他们容身之处,毕竟监狱是联邦政府出资的,纳税人的钱是稳定收入,收容所是靠发善心的,收入不稳定,天知道是什么条件。
监狱有暴力,可以强制犯人服从,收容所则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可能不如街头流浪快乐,无家可归的问题就越严重了。
街头到处都是流浪汉是有损市容,但法官把正义和怜悯给了银行,就要承担这样的结果,美利坚合众国继承了英国的普通法,却没有吸纳衡平法,弃妻衡平就是例子。
西塞罗觉得真正的法律是自然和和谐的,不偏不倚的理性,人是“有秩序的自由”,以后安东尼的士兵把他的头和双手割下来,放在他曾经发表演讲的讲坛上,让罗马城里的居民目瞪口呆时,或许他可以告诉人们别的真理。
曾经礼遇西塞罗的安东尼没打算杀了他,他只是想让西塞罗被流放,屋大维则尝试从惩罚刺杀凯撒的参与者名单中把西塞罗给摘出来,但谁叫西塞罗既是反抗凯撒运动的领导人,又在凯撒死后努力恢复宪制呢?
整个罗马法渗透着一种非简单人为确定的正义观,即便罗马衰亡了,查是丁尼的法律系统也受到了自然法原则影响,也就是说,如果国家暂时的主人没有正义,也即他们的行事有违自然法,拥有正义理性的人就没有服从他们的道德义务。
美国还有城堡法,家是他的城堡,当有人抢劫你的时候可以名正言顺得用重武器自卫,没有义务先撤退。
那群“聪明的”银行家闯了那么大的祸,甚至于造成谋杀罪的结果都是轻的。
当统治阶级人口出生率下降时,总人口出生率上升,就是外来移民做的贡献,以前清教徒刚到新大陆时一家6个孩子都正常,印第安人因为各种原因人口减少,土地被移民占领。
养一个有是非价值观的人很累,需要时间和精力,比印钱困难,更何况青少年辨别能力不够,模仿能力强,这是他们善于学习的时机,往他们的脑子里灌输一大堆消费主义是容易培养消费者,却没有培养出他们超出理性控制的欲望的力量,他们的行为是不可被控制的。
他们会撒谎并且还有年龄的伪装,甚至于他们会和塞勒姆的女孩们一样被成年人控制着撒谎,庞氏骗局会越来越多,“老人家”的大脑退化了,怎么可能算得过他们。
有可能你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真正的女神”,实际上却是扎比尼夫人那样结了七次婚的女人,她的儿子从不以此为耻,反而和德拉科马尔福谈论每次当寡妇她是如何发财致富的。
拉美西斯二世也是推广了教育的,至于上课上什么,有可能和拿破仑时代的教师一样,教导小孩子们长大后要听从皇帝(法老)的命令,勇敢地战斗什么的。
当时的民众留下了很多莎草纸卷,这是他们读写能力高的反映,就是内容不怎么“和谐”,比如一个叫帕内布的无赖,他是破坏公序良俗的惯犯,他一边在街上追打他的继父一边叫嚣“夜里我要杀了这老东西!”
怎么看有罪的都是帕内布那个无赖,实际上是继父打了帕内布的亲生母亲,他要给他妈妈报仇。
人很容易先入为主的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并且以为自己是对的,希望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努力才能获得成功这句话本身无大过,人不能求神希望有块大馅饼掉在自己的脑袋上,新约里有《天国窄门》的故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干了一天活的人得到的和只干了一个小时活的人一样多,以后谁都很晚才去那家地主家干活算了。
强迫别人“觉醒”,让别人跟着焦虑迷茫也是不对的,每个灵魂都有他要走的路,既然“觉醒者”的本意是想要别人好,又为何要剥夺他人幸福的权力呢?
你看别人不幸,别人看你也很不幸。
你追求精神的富足,物质却匮乏,20世纪已经不是守贫为荣的中世纪了。
知识的力量最终还是要变现为目的,这方面文科不如理工科。理工科的研究成果能带来技术和产业革命,文科研究的成果是什么呢?
也许人与人之间不存在绝对和谐,完全和平共处,却可以像凤凰社的成员般,消除阶级之间的明显界限,同时不排除差异和互相敬重,纯血贵族西里斯·布莱克可以和狼人卢平共处,即便他们一个富有得随时可以买一把“超跑”级别的火弩箭送给教子当圣诞礼物,而莱姆斯连固定住所和工作都没有。
禁酒令期间地下酒吧也成了个融合的地方,大家都是来寻找快乐的。
法老不发动侵略战争,平民百姓不用死,他要搞仪式就让他搞么,他还修了那么多建筑,大家都有活干,消费不用刺激都会增长,人们餐桌上的食物变得丰盛种类又多。
反倒是拉美西斯二世,埃及在他的统治下经济衰退已经出现了端倪,他留下的遗迹以数量和体量取胜,而非精美绝伦的工艺和品质。
又要养那么庞大的后宫,又要养军队到处征战当然花钱多了,只好从其他方面省,也幸好拉美西斯二世没那么吹毛求疵、不近人情,他的王衔刻在墙上就行了,不需要搞浮雕那么费事费力。
他的拉神之子名是阿蒙所钟爱之人,世界的统治者。
似乎他有了哈托尔化身的纳菲尔塔莉,就不像阿蒙内哈特一世那么想当哈托尔的挚爱了。
也是在戴上王冠三十年,阿蒙内哈特一世被他的近卫军刺杀了,这么看三十年确实该好好庆祝一下,幸好阿蒙霍特普三世很平安得渡过了,并没有被恼羞成怒的巴比伦国王派来的杀手在仪式上暗杀。这祭祀也没白准备,他和他的国都被奥西里斯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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