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没那么浓密?”西弗勒斯笑着问。
“你知道吗,每当我看到戴着‘自然假发’或者植发的人,就忍不住想起那些18世纪的法国贵族,现在只有英国法庭的法官还要戴那种假发,我们美国的法官都不戴了。”
“他们还是一样的人?”西弗勒斯问。
“不一样的假发,不一样的人,我喜欢我纯天然的秃头。”
西弗勒斯笑了起来。
“你知道你就算说笑话我也不会让你走的。”西弗勒斯笑着说。
“但我们可以少受点罪,比如将看守给撤了如何?”劳伦斯说。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萎靡不振的费尔奇,又看着劳伦斯“没有看守我怎么确保你不会跑?”
“你可以成为我的客户……”
“我有一种毒药,如果你不喝解药就会死,而这世上知道解药怎么配的人只有我。”西弗勒斯打断了劳伦斯的花言巧语“喝了它,我就答应你撤走看守。”
劳伦斯的眼睛快速转动,像是在想脱身的办法。
“我会将药交给一个我信得过的人,即便我回不来,她也会把解药给你的。”西弗勒斯悠然地说道。
“你要去的地方很危险?”劳伦斯问。
“你觉得冥界危险吗?”西弗勒斯问。
劳伦斯张大了眼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疯子。
“瞧瞧这个。”西弗勒斯将一把法老的匕首给抽了出来“这是卡摩斯一世的匕首。”
“所以?”劳伦斯困惑得问。
“冥界正在进行一场战争,谁赢了谁就是冥界之王,卡摩斯一世要将入侵他土地的入侵者赶走,不只是他生前的敌人西索克人,还有拿破仑·波拿巴。”西弗勒斯说“我要用这把匕首毁了他的灵魂。”
“你是说……”
“他就是我的敌人。”西弗勒斯将那把金灿灿的黄金匕首给放了回去“法老们把力量借给我,我就像是他们的雇佣兵,我毁了那只荒野雄狮,他们就又重新获得冥界的统治权。”
“听起来像是电影里的情节。”劳伦斯忍不住说,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似乎是在给自己压惊。
“让我给你一个忠告,也许你现在希望能摆脱现在的一切,去过远离人世的退休生活,不过你很快就会对那样无聊的生活感到厌倦的,你会很想念你现在的一切,而当你想要夺回它的时候会发现无比困难,所以我的建议是,不论现在你觉得有多难,都要坚持下去,只要挺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你大可不必。”劳伦斯僵着脸说。
“现在它被遮住了,不过我想你应该瞧见过。”西弗勒斯指着自己的脖子“我差点没有挺过去。”
“你觉得现在的日子过的不错?”劳伦斯问。
“找到了我的妻子,我就是幸运的男人。”西弗勒斯得意得笑着“她是天堂里才看得到的鲜花。”
“但我看你现在过得不怎么样。”劳伦斯说。
“这是我战斗的原因。”西弗勒斯很斯莱特林式得微笑着说“我们来自泥潭,却不会永远困在泥潭,适当的压力会成为我们前进的动力,我们会变得更加强大。”
“你看着真像是个……”劳伦斯忽然住口了。
“疯子?”西弗勒斯问。
“不。”劳伦斯说“把你的发型换了吧,史密斯先生。”
他说完就离开阳台,回旅店的房间了。
等他走后,西弗勒斯依旧在阳台上站着,他看着天上因为灯光污染看不见什么星星的天空,拿出了自己的魔杖,对着自己油腻的黑发用了一个魔咒。
它很快就变成了白色的,看着既像是提图芭所说的那个白头发的魔鬼,又像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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