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穷就是有罪的,那么所有收入不足法国平均收入的警察都辞职不干,他们也去私人保安公司,至于麻瓜社会秩序如何维持那不是一个巫师该去考虑的。
以前黑死病流行的时候尼古拉·马尔福开了一家旅店,据说杀了很多麻瓜房客,但尼古拉·马尔福没有遭到任何处罚。
巫师议会不是宗教审判所,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靠谣言和猜想定罪。
即将在2005年秋天为了“环保”而增加柴油税发生的暴动如果法国警察和军人都和法国大革命时一样袖手旁观,那么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将历史重演一次。
对女巫和小巫师来说危险的麻瓜市民对男巫是不具威胁的,但那也要分情况,文森特·德·泰福勒-皮克公爵疏于锻炼,又缺乏戒心才让美国来的肃清者给逮住了,差点在断头台上被砍了脑袋。
“团伙”能避免单打独斗,互相有一个照应,西弗勒斯和喝了复方汤剂伪装成亚利桑德罗的卢修斯两个一边抽烟一边在赎罪礼拜堂等人。
这里曾经埋葬过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路易十六,它是根据路易十八的命令修的,当年国王和王后被砍了脑袋后尸体丢进了万人坑,1802年的时候这块土地被一位保王党的法官给买下了,他标出了国王和王后埋葬的地方,在周围设置了篱笆和两颗柳树和柏树,路易十八复辟后才把两人的尸骨挖出来,当时两人已经白骨化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遗体还是从白骨里的吊袜带和下颌部确定身份的。
他们的骨头被移往圣尼德大教堂,这两人还算好的,当时的人有用奇异材料画画的习惯,比如用木乃伊磨成的粉,或者是用尸油作画,犹太人有给尸体抹香油的习惯,就有人专门挖开这些犹太人的墓,把尸油卖给画家。
路易十四的尸体保存完好,而且不像路易十五一样散发着可怕的异味,他的心脏就被取了出来被人卖给画家,画家用路易十四的心脏抹到了画布上,至今这幅画还放在凡尔赛宫里。
拿破仑的奇异之处除了20年不见腐烂的身体,还有他生前奇异的生活习惯,人都是要睡觉的,他泡个澡就恢复精力了,而且他还有超强的记忆力,十几年前在意大利作战分过一个饼给他吃的士兵名字还记得,而且他还准确叫出对方的名字。
与其说他像个超人,确切地说更像是个妖怪。
关键是他年轻时没什么奇异之处,和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睡觉。
他要不是有奇遇,就是被魔鬼附体了。
是“小伍长”还是“科西嘉怪物”?
两人正在聊天,远远看到一束灯光驶来,没多久一辆小面包车停在了二人面前。
车没有熄火,一个眼镜厚度和啤酒瓶底差不多,穿着格子衬衫的年轻人从车窗里探出头,看着穿着体面的两人。
“雄鹰展翅。”年轻人说。
“高歌凯旋。”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文件呢?”年轻人问。
“什么文件?”卢修斯下意识得问。
年轻人立刻警觉起来。
“我只告诉你,不会有文字被记录下来。”西弗勒斯接着说道“不论是纸质的还是数字的。”
“我怎么相信你们?”年轻人问。
“比如这个如何?”西弗勒斯说着举起魔杖,将一个垃圾桶漂浮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
“这是魔法。”卢修斯不悦得说。
“得了吧,我又不是小妞,魔术就魔术,说什么魔法!”年轻人说。
卢修斯转头,低声在西弗勒斯耳边说“我可以给他点教训吗?”
“用蜇人咒怎么样?我觉得挺管用。”西弗勒斯说。
“那是小孩子才用的魔咒。”卢修斯抱怨着。
“相信我,对麻瓜来说这不是小孩子的魔咒。”西弗勒斯笑着说,然后他转身走到一旁,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塞纳河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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