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喷泉。”西弗勒斯回答了哈吉的问题。
“在哪儿?”哈吉问。
“公园的东边。”西弗勒斯说,接着看向菲利克斯“带我去看那个出口。”
菲利克斯小跑着带路过去了。
他们来到了卢森堡公园的西侧,一块草坪上,有一尊雕塑树立在旁边。
“保罗·魏尔伦?”西弗勒斯念着雕塑上的名字。
“你知道他是谁?”菲利克斯问。
西弗勒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菲利克斯解释。
保罗·魏尔伦是一个诗人,同时也是一个同性恋者,他的恋人就是在圣叙毕尔斯神学院旁边的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他与保罗·魏尔伦都加入了巴黎公社。
在认识兰波之前,魏尔伦娶了一个16岁的姑娘,并育有一子,认识兰波后魏尔伦就爱上了他,不顾舆论得与兰波在伦敦和布鲁塞尔同居了。
接着他走向了那个被菲利克斯炸开的洞,地道里面的水很深而且流速依旧很快,只是这水和上次在卢浮宫金字塔喷泉里的水一样,里面出现的是白天的景色。
巴黎的喷泉不是一年四季、24小时开放的,有时个别喷泉会停止工作,纵使这样能更清晰得看到喷泉里的雕塑,但要是无法看到水珠跳跃的样子还是难免遗憾。
西弗勒斯对诗歌没什么兴趣,他只听白巫师品论过兰波这个被称为“通灵者”的诗人,他在1871年写了第一首他处于通灵状态的诗,名叫醉舟,这个标题也不知道是指的兰波因为烈酒dama造成的幻觉,在神经错乱中写出不知所云的东西,还是那艘在无情河水里漂浮的船不受控制,如同酒驾一样飘忽。
修建圣马丁运河的费用是从葡萄酒税里抽取的,仿佛那条运河流淌的既是碧绿的淡水,也是红色的葡萄酒。
水变酒的“把戏”曾在迦纳的婚礼上上演。
“那家伙说蒙苏里公园水池里的水消失是埃及人的报复。”就在西弗勒斯思考的时候菲利克斯说“他们要把巴黎的饮水变得和尼罗河水一样鲜红而不可使用。”
“你们做得很好。”西弗勒斯说“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你让克里切和克里米安弄来的船……”
“你们俩休息吧。”西弗勒斯打断了菲利克斯“亚利桑德罗现在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那他在那儿?”菲利克斯问。
“谁知道呢?他得罪了哈托尔。”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得罪谁都别得罪那个女人。”
菲利克斯严肃得点头,低头看着地下奔腾的水流。
西弗勒斯则看着斜对面卢浮宫的方向,在那里展示着一副和威尼斯安康圣母教堂里一模一样的迦纳的婚礼,它就在蒙娜丽莎的对面,可惜全世界那么多游客围观蒙娜丽莎却不转身看另一幅画,即便那幅画很大,几乎将整面墙都给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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