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样的人,孩子?”西弗勒斯啧啧有声得说“助纣为虐的帮凶么?”
“你错了。”欧仁又说道,这一次却显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意大利人是怎么看你的?”西弗勒斯说“我记得你帮他打理意大利的产业。”
“那和你没关系。”
“你们抢占了别人的东西,当然有关系。”西弗勒斯厉声说。
“他给那个国家,以及世界带来了改变。”欧仁坚定得说“是他废除了宗教审判所,如果你是个巫师的话,你该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能有现在该好好谢谢他。”
“别这么跟我说话。”西弗勒斯将魔杖对准了欧仁。
“我告诉过你,下一次见面我不会那么客气。”欧仁冷笑着说“你在自找死路。”
“那样更好,这样我就能早点和那个矮子见面了。”
“你死了会下地狱的。”
“我可不觉得他那样的人会上天堂。”西弗勒斯讥笑着“不对,看看这周围的布置,他把灵魂卖给教会了?”
“你这个愚不可及的……”
“真是可怜,他最终还是跪着请求神父的原谅。”西弗勒斯啧啧得讽刺着“难怪他最后选择了投降。”
“你说他是个懦夫?”欧仁气恼得问。
“我说了么?”西弗勒斯反问。
“你什么都不知道。”欧仁眯起了眼睛“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西弗勒斯哼了一声“他怎么不当面出来,派你来跟我谈?”
“他不在这个世界。”
“他在哪一层地狱?”
“他不在地狱里面!”欧仁怒道。
“我觉得很多人希望他下地狱,不对,是诅咒他,地狱才是他的归处。”
“他的灵魂确实没有安息,却不代表他在地狱。”欧仁说。
“那是在什么地方?”
“你想套我的话?”
西弗勒斯将从冥想盆里得到的匕首拿了出来“他把这个给我是希望我去找他,别多管闲事,小子。”
“我死的时候……”
“难怪他不把位置传给你。”西弗勒斯失望得说,然后放下了对准欧仁的魔杖,转身对着石椁。
“你又知道什么!?”欧仁说。
“屋大维是凯撒的养子,你觉得你和屋大维的区别是什么?”西弗勒斯头也不回得说。
欧仁没有回答。
“你的性格像你的母亲,凯撒被刺后屋大维招募了凯撒的旧部扩充军队,你却照顾那些因为参加了战争陷入困境的士兵。”
“难道不该这么做么?别忘了你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的教子和你一样,也在照顾那些因为参加了战争陷入困境的纯血贵族。”西弗勒斯说“但对某些人来说,他们真正需要的不是慈善。”
“你想我继续发动战争?”欧仁问。
“未来要干什么需要你自己想。”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欧仁厌恶的说。
“我很清楚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但现在你们劫走了我的妻子,碍着我的事了。”
欧仁没有回答西弗勒斯的问题,他好像在思考。
“他们需要生活,不是活着。”西弗勒斯没耐心地说“你要给他们一个目的。”
“你的目的呢?”欧仁问。
“洗去过往罪孽,让身上有这个痕迹的人重新被世人接受。”西弗勒斯将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自己的食死徒烙印。
“你是罪人。”欧仁说。
“就像是偷羊贼。”西弗勒斯轻蔑得笑着“额头上留着st的烙印,但他一辈子都在弥补,所以等他老了别人却称呼他为圣徒。”
“我难道错了?”欧仁问。
“这要问你自己。”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得说“你现在觉得我是个威胁你的人,还是一个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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