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电子计算机以外,人类其实还发明了机器计算机,1642年时年仅19岁的法国数学家布莱兹·帕斯卡就发明了一种十进制计算机,用来减轻他身为税收官的父亲的计算负担。
这个机器原理复杂,仿制起来却很简单,才研发了几个月,鲁昂街头就已经出现了仿冒品,只是这个钟表匠人没有几何学和机械学知识,看起来是真的,却无法使用。
剽窃行为不只是让他深感侮辱,并且还摧毁了人们对计算机的信心,好在当时的法国大法官知道专利保护制度,这是一个世纪前佛罗伦萨和威尼斯工匠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不被随意侵犯而发展出来的制度性保障。
大法官对帕斯卡的机器非常喜欢,他承诺在法律想给他的新发明专利保护,有了这一承诺帕斯卡才继续计算机的开发工作。
也许帕斯卡的机械式计算机并没有如电子计算机铺天盖地普及,但是他却推动了现代专利制度的完善。
锡耶纳一开始是伊特鲁里亚人的定居地,因地处要道而日益繁荣。做为一个繁华的意大利城邦,锡耶纳和其它城邦做的业务都差不多,支柱产业是羊毛贸易和贷款业务,这时候的锡耶纳是由主教来进行管理的。随着新兴贵族的兴起,主教被迫逐渐给予这个群体更多的发言权。终于在1167年,锡耶纳宣布脱离主教的控制获得独立,1179年便拥有了一部成文的宪法。
在中世纪时,教皇和神圣罗马帝国进行权力斗争,意大利各城邦和共和国纷纷站队,分为支持教皇的圭尔甫派(Guelphs)与支持皇帝的吉伯林派(Ghibellines)。其实在文艺复兴那两百多年里,随着皇帝和教皇的更迭,意大利内各个政权也是不停变换着队形。
1260年,支持教皇的佛罗伦萨派兵3.3万人前去攻打支持皇帝的锡耶纳。听说这个消息后锡耶纳全城供奉起圣母玛利亚的神像,将军路卡利脖间缠绕笼头,赤脚走到大教堂,身后跟着锡耶纳所有的居民;城里全部的牧师都站在大教堂。路卡利和主教拥抱,正式将这个城市的命运交给圣母。
古希腊人认为信仰神才是文明人,苏格拉底劝导年轻人不信神,后来被判处死刑,当时通过的是投票的方式,少数服从多数,投完票之后人们就后悔了。
然而那些曾被希腊人崇拜,甚至人类为了维护他们而投票投死苏格拉底的神灵们后也被打倒了。
圣母是女性,代表的是贞洁,是所有女性的典范,并不是伊西斯,以及阿芙洛狄忒这些犯有原罪的异教女神。人们崇敬的是母爱,教会强调的是圣母无染原罪,与玛利亚最对比的夏娃是原罪的化身,她听信了蛇的诱惑偷吃了禁果。
崇拜圣母是无罪的,不过当时的圣母崇拜主要是宗教仪式,用圣母庇佑参战锡耶纳可能是首创。
有了圣母庇佑后,这次事关锡耶纳生死存亡的战争结局是2万锡耶纳士兵歼灭了至少一半的佛罗伦萨士兵。从此以后锡耶纳成维一个拥有自治权的城市共和国,可以与佛罗伦萨比较平等得交往。
在此期间锡耶纳和佛罗伦萨都产生了自己的蛋彩画画派,都有不错的作品,其中锡耶纳画派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有完整的金色背景,这个画风很受拜占庭风格影响,人物风格充满了柔和的曲线。
然而1348年,黑死病席卷欧洲,锡耶纳也经历了沉重打击。接下来随着与佛罗伦萨的战争,以及不断涌入佛罗伦萨的璀璨群星,这个金光闪闪的画派也和那座城市一起衰落了。
1559年锡耶纳成为美第奇家族统治下托斯卡纳大公国的一部分。但这个骄傲、执着、保守的城市在经过几个世纪与佛罗伦萨的激烈斗争并没有放弃抵抗。意大利王国成立后锡耶纳成了第一个摆脱托斯卡纳公国的城市,也间接得脱离了佛罗伦萨的统治。
古代的人没有现代化学,能制作那么多颜色的染料,并且这种染料还要足够稳定,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色。
这种来自锡耶纳的赭石在颜料中很便宜,伦勃朗破产后经常用它作画,其中就包括那副《浪子回头》。
人类根据发现的定律,自己创造的新世界真的是那么适合人类自己生存的?
当一切都顺遂的时候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去思考的,就像那个分了家产,在外面纵情享乐的浪子,只有等他把身上最后一个字儿用光了,变成牧猪奴他才会想起父亲和家的好来。
父亲也许会原谅他,大哥呢?
也许会有那么一个深夜依旧在椭圆形大厅苦读的人,当他抬起头,看着被烛光照亮的穹顶时他看到了什么?
有时预言这东西不只预言应验前的人不相信,就连后人倒回去看历史也不相信。
真的有人能看到未来么?如果TA看到了未来,为什么不改变那些悲惨的结局呢?
格林德沃这个预言家不把未来的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展示给了所有参加了集会的人们看里的。只是格林德沃从骷髅里吐出来的烟雾不是RGB电子显示屏,那些人相信了,试图阻止麻瓜毁灭世界,他们全部成了格林德沃的追随者。
屏幕不只是玻璃做的,在高纬度地区大气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荧屏,太阳风在那里上演了一场瑰丽又具有破坏力的“灯光秀”。
那么1870年在巴黎上空出现的极光是维克多雨果看错了,是幻觉,还是有别的事发生了?
魔法只在少数人的灵魂中绽放。
拥有预言能力的巫师更是少之又少,比较著名的除了格林德沃以外,就只有西比尔特立劳尼,但这并不意味着世上没有别的巫师拥有这种能力。
“你相信预言吗?”西弗勒斯一边抽烟一边问。
“我需要时间想想。”詹卢卡在电话那头病怏怏得说“我今天接收太多消息了。”
“和莫妮卡聊聊吧,她会让你好过点,即便她说的都是傻话。”
詹卢卡把电话挂了。
“你看到那个箭头和方块了?”龚塞伊看着紫外线下的那个箭头问“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西弗勒斯冷笑着,举起魔杖,将那个方块框住的区域给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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