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程式的旁边还有一串意义不明的字符和数字,龚塞伊在看过之后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了。
西弗勒斯在思考了很久没有想出来这个方程式的算法后决定找人请教,然后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和詹卢卡取得联系。
原本莫妮卡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联系的,现在她已经在蒙苏里公园了。
就在他到处寻找图书馆里的电话时,龚塞伊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两本书其中一本已经很古旧了。
“这是我根据书上的代码找到的。”龚塞伊说“色彩的谐调和对比的规则,它是米歇尔·欧仁·谢弗勒尔写的。”
“讲的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色彩心理学,谢弗勒尔曾在挂毯染色坊担任主管。”
西弗勒斯满脸困惑。
“谢弗勒尔是一位化学家、自然科学家,并且在艺术领域有重要贡献,他经历过整个法国大革命看到用断头台行刑,而且活着看到埃菲尔铁塔建造揭幕,他也是名字被镌刻在埃菲尔铁塔上的72位名人之一。”龚塞伊解释道“我想他就是咱们的下一个线索。”
“另外一本书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维克多雨果传,或者说是他的日记。”龚塞伊说“为什么没有巴尔扎克和大仲马?”
“关于谢弗勒尔你还知道些什么?”西弗勒斯问。
“他100岁生日的时候维多利亚女王也给他写了贺信,而且造币厂还铸造了纪念章。”龚塞伊拿出来一个纪念币。
“你偷的?”
“我复制的,就像你的独立宣言手稿,真货在你这儿,假货在哪个倒霉鬼手上?”龚塞伊问。
“我怎么知道?”西弗勒斯微笑着说“你知道什么地方能找到人解开这个方程式?”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我们现在走吗?”龚塞伊说。
“不打招呼就走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西弗勒斯问。
“不,先生,留下一点神秘感。”龚塞伊笑着说“这样你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话题可聊了。”
“她对我有利用价值,却不是那种利用价值。”西弗勒斯认真得说“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龚塞伊说“婚姻需要危机感……”
“那是别人。”西弗勒斯打断了龚塞伊“我想要平静的生活。”
龚塞伊耸了耸肩,抓着西弗勒斯的胳膊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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