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生日,都在二月。
1802年2月26日,我第一次诞生,
在母亲的怀抱里获得了生命。
1833年2月16日,我第二次诞生,
在你的怀抱里获得了爱情。
第一次诞生给了我光明,
第二次诞生给了我激情。
自雨果将感情转移到了朱丽叶的身上后,圣勃夫也对阿黛尔的激情淡了很多,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敌对并没有瓦解,两人致死都是对头,尤其是雨果成为国会议员后,圣勃夫出版了由阿黛尔带来灵感的《爱情书》,政治家不是艺术家,家庭丑闻会毁了他的政治前途,雨果想反击都没有办法,这导致了两人的仇恨进一步加深,后来圣勃夫死了,雨果还开香槟庆祝。
到底谁是阿斯梅拉达,谁是卡西莫多,谁又是神父克罗德。
如果神父没有将长相怪异的卡西莫多捡回修道院养大,那谁会将神父克罗德从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上推下去?
是卡西莫多只关注了爱情,忘了神父的养育之恩,还是因为卡西莫多根本不想活下去了?
不论他的灵魂是什么样子,只要他没有英俊的外表别人都只将他当成怪物,他只能躲在钟楼上,反倒是那个风流成性的骑兵上尉过得风光又惬意。
哈吉刚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缺憾,他指的或许是一轮满月上小小的亏损,可要是一轮弦月,缺失的比得到的还要多,那这种心态该如何去调整呢?
亚利桑德罗正在走神,忽然一阵铃声将他给惊醒了。
他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样?”詹卢卡问。
“什么都没有找到。”亚利桑德罗说。
“你去看看祭坛,那边是不是有个椭圆的铜牌。”詹卢卡说。
“找那个干什么?”
“据说没到春分和秋分,阳光就会落到那个椭圆的铜牌上。”詹卢卡说。
亚利桑德罗闻言立刻到祭坛上去找了。
“外面查得怎么样?”亚利桑德罗一边找一边问。
“东面的雕塑手里有羽毛笔。”詹卢卡说“他正朝着教堂这边。”
“所以我对了?”亚利桑德罗高兴地说。
“那四个主教全部都没有成为枢机主教。”詹卢卡说“东边的菲伦纳主教说‘全部的战争都是内战,因为全人类都是兄弟姐妹’。”
“你觉得就凭这句话能成为红衣主教?”亚利桑德罗不可思议得说。
“你觉得不能吗?”詹卢卡反问。
“嘿,干什么!”就在这时亚利桑德罗听到了一声怒吼,一个穿着祭袍的神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正气势汹汹得朝他走了过来。
亚利桑德罗转身就跑。
“见鬼的青少年!再敢恶作剧我就报警抓你们!”神父冲着亚利桑德罗的背影大吼着,一点都没有神职人员该有的和蔼可亲。
“怪脾气的老头。”亚利桑德罗冲着那人说,然后迅速离开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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