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现在不爱了?
我:我在人世间所尝到的仅有幸福曾来自于她,同样最凶猛的毒药也来自于她,我怎么能让你体会我当时的感受?
老国王:我不想说同情的话,你也不需要听,是吗?
我嗤笑一声,没有作答。
老国王:我听过一个预言,有个陌生人会拯救我的女儿。
我:你以为不是我,是我的话你就不会想要驱逐我了。
老国王:但你还是个‘陌生人’,有一个熟人的儿子要来了,我不想我的女儿嫁给他。
我:为什么?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王子。
老国王:我宁可将她嫁给一个品行端正的游侠也不愿意让她嫁给那个王子,他想吞并我的王国,奴役我的臣民。
我:是国家重要,还是你女儿的幸福重要?
老国王:你觉得呢?
我:我不希望继续流血,可以听取任何不让这个国家的荣誉和利益的各种条件。
老国王:你没有女儿,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
老国王:等你有了女儿,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了。
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老国王:你让她叫你叔叔,你觉得叔叔碰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我:我想象不出来。
老国王:这也是我本打算对你说的,我想象不出你当时的感受,你问我怎么能让我体会你当时的感受是毫无意义的。
我:所以我们在进行毫无意义的谈话?
老国王:我可以给你一块土地,‘叔叔’,只要你愿意照顾我的女儿和女婿。
我摊开双手:我一无所有,拿什么照顾?
老国王:现在你觉得我们的谈话还有没有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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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个怪梦,学姐。”西弗勒斯坐在椅子上,看着睡美人说“你要是梦到了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我还能理解,为什么偏偏是那个矮子?”
没人回答他。
“因为他是麻瓜国王吗?”西弗勒斯自言自语般说“在童话故事里,国王总是愚蠢的,被江湖骗子欺骗,如果说国王和贵族是特权阶级,那么可以肆意嘲弄他们的巫师则成为了超特权阶级,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才会出现纯血主义者,以及格林德沃那样以为通过魔法统治世界的野心家。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贝拉他们折磨麻瓜的时候根本就没把麻瓜当成人,就像在玩游戏,只是放大镜底下的不是蚂蚁了。亚瑟·韦斯莱只看到了这一幕,却不记得中世纪的时候麻瓜将他们认定的巫师绑在火刑柱上的一幕,或者他故意不去提起这件事,当一个人说世上只有好人的时候,他一定是在说谎,莉莉一直活在一个相对单纯的世界里,我做错事连累了她,我无力将那个错误纠正,我只是想弥补她,让她的儿子健康长大,我当时对他那么说,是因为我不能让邓布利多再抓到更多的把柄,要挟我替他过分的做事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我以为离开英国,只有我们两个,一切都会回到我们隐居时那样。”西弗勒斯平静得说“现在我很怀疑你回来了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今天卢修斯跟我说再婚的事,我不觉得我还有办法和别的女人结婚,他很注重延续血脉,我跟他不是一样的人,我恨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儿,我差点杀了他,如果不是他的好友韦斯莱久了他的命,我想我当时是快疯了,居然还能使用呼神护卫,我只想一切快点结束,我们还能继续生活,但你以为我是个‘凶手’,我答应了邓布利多的哀求,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想换成是我,我也会干一样的事,我的本意是告诉哈利波特一个人,可是他却将这件事当众说了出来,他总是不能保守秘密,从他学大脑封闭术时我就知道了,我们的救世主就是这样的人。我想哈利波特只能在没有长辈指引的情况下靠自己长大了,万幸的是他有很多朋友,德拉科需要我们。”
西弗勒斯伸手,用无杖魔法将她脖子上断掉的天鹅项链给修复了。
“你该学学芙蓉。”他用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漂亮女孩通常都会被认为是高傲的,你不需要听那个老傻瓜的,表现得谦卑,也不需要为了讨好别人遮挡自己的美貌,随便他们说去吧,我爱的是你,请相信我。”
“你可很难相信啊,教父。”德拉科将手放在裤子的口袋里,站在门口悠闲得说“贝拉姨妈说你是不可信的。”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抓着波莫娜的手。
“我在客厅等你。”德拉科说完就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卧室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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