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查一件事。”西弗勒斯过了一会儿后说“卢浮宫报案失窃的物品里有没有这个东西?”
所有人都盯着他。
“我和波莫娜讨论过,使用呼神护卫需要最快乐的记忆,魔杖末端会喷出银白色的气体,冥想盆里的记忆也是银白色的,不论那段记忆有多糟糕。”西弗勒斯像是吃了发酸的卷心菜一样说道。
“我会去查的,说说你的猜想。”詹卢卡说。
“你们觉得人的灵魂由什么组成?”西弗勒斯问,却不急着要答案,接着说道“西藏的转世灵童具说带着前世的记忆,如果说他将自己的记忆用某种方式给保存起来,将它植入一个婴儿的脑子里,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转世了?”
“这不可能!”龚塞伊立刻说道。
“在人类身上所发现的种种伟大之处中,具有判断力这一项最为伟大。”詹卢卡说“判断力居于时间中,它的肢体延伸至过去和未来。”詹卢卡低语着说“这是列奥纳多笔记上写的。”
“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西弗勒斯指着自己的脑袋“那个女人认为人的灵魂寄存在大脑的脑岛里,这个地方主管着人的判断力和情感。”
“这不可能。”龚塞伊还是无法接受似的说道。
“我一直在猜测征服者黄钻到了谁手上。”西弗勒斯说道“比希望更大的蓝钻很多,人们却畏惧那块钻石,如果我要让人惧怕,我也会用一块被诅咒的宝石。”
“你觉得这真的可能?”龚塞伊问。
“人类什么禁忌实验没试过。”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即使不成功也是一次尝试。”
“克隆人!”菲利克斯说道。
“即便是克隆人也不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詹卢卡说“即便有同样的细胞核,提供卵细胞的女人也不会和拿破仑的亲生母亲的一样。”
“黑魔王复活后也和他原本的样子差别很大,他的判断力和上一次一样糟糕,甚至更差。”西弗勒斯平淡得说“假如说,这个冥想盆是拿破仑·波拿巴用来做转世实验用的,他将它放在了卢浮宫里,埃及馆本来就没什么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多了这个藏品,我们在尼克·勒梅留下的预言球里看到了,在未来不久,也许是秋天或者春天,巴黎将发生暴乱,并且会蔓延至整个欧洲,其背后组织者是波拿巴分子,他们要重建拿破仑帝国,于是在预言球里波莫娜成了线索。”
“你说的有一个漏洞。”菲利克斯仰头说。
“什么漏洞?”西弗勒斯低头问。
“这根本不可能。”龚塞伊捂着头“我不相信,电影也不敢这么写。”
“他们为什么要把冥想盆放在卢浮宫?”詹卢卡问。
“证据。”西弗勒斯笑着说。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龚塞伊大叫道。
“他肯定有一个疑问,到底是不是昂吉安公爵密谋打算暗杀他。”西弗勒斯刻薄得笑着“约瑟芬跪地求他,他也不肯撤销命令。”
“你知道是谁?”詹卢卡问。
“是有一个嫌疑人,不过他不是在巴登,而是在伦敦。”西弗勒斯快意得说道“法国有战争部,白厅也有一个战争办公室(waroffice),里面可有不少法国顾问。”
“我的天。”龚塞伊忍不住低声说道。
“那个人的身份在拿破仑死后才被揭密,你不知道我翻了多少资料才找到他。”西弗勒斯拿出了白银烟盒,从里面取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但我想就算他知道谁是真凶,他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杀了巴登的那个嫌犯杀鸡儆猴。”
说完他满怀期待得看着四周,像是在等他们问问题。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特拉法加海战后法国人无法渡过英吉利海峡了。”菲利克斯说“书本上都写着呢。”
“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詹卢卡好奇得问。
西弗勒斯盯着他,缓缓吐出了一口烟“有很多人希望我能提供消息,你的代价是什么?”
“我在法国的关系。”詹卢卡说。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他好像在思考。
“你到底是谁?”西弗勒斯问。
“一个大学生。”詹卢卡说“多亏了你们帮忙,我才找到了女朋友。”
“我可以对你摄神取念。”西弗勒斯说。
“你可真多疑,史密斯先生。”詹卢卡缓慢得说“难怪你那么难结交朋友。”
两人无声对视着,只能听见外面海浪拍击岸边发出的声音。
“这不可能。”龚塞伊说“我不相信!”
“很少有人知道,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里有黑魔王16岁以前的记忆。”西弗勒斯盯着詹卢卡说“他看起来和他第一次死亡以及复活之后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詹卢卡问。
“好看多了。”西弗勒斯仔细打量着詹卢卡。
“别担心,没人觉得我长得像拿破仑。”詹卢卡讥讽得笑着“除非那个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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