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只是万千宇宙之中数万个恒星中的一个,既不是最老的,也不是最年轻的,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它并不值得崇拜。
她不需要遭这份罪,让清白的良心和纯洁的灵魂一点点得变脏,只要她回到21世纪就好了。
她不会和格林德沃一样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才华出众,可以改变世界,或者是统治世界了。
她谁都不是,只是一个好心的、喜欢美食魔法的女巫,有很多神奇的魔法动物、植物,还有一个脾气古怪长得不英俊,却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的丈夫。
魔药和草药本来就很般配,为什么他会觉得要把它用在人身上有用呢?只要不受伤,药放在那里也不会有用的。
更遑论用它自杀了。
乔治安娜忽然清醒了过来。
“卡罗兰!”她大叫道。
卡罗兰没出现,卢浮·杜鲁门掀开了隐形斗篷露出了身型。
“给我解毒剂!”
女傲罗连忙从她的口袋里找了一瓶,然后送到了乔治安娜的嘴边。
她喝了几口魔药后感觉顿时轻松了不少,那种揪心的感觉消失了。
“你中毒了?”卢浮·杜鲁门紧张得说。
“很难说。”她有气无力得说“我刚才在圣卢克宫就喝了一杯红茶。”
“那里就你一个人喝红茶,其他人都喝咖啡。”杜鲁门盯着她说“我去把它拿来。”
“你别去!”乔治安娜抓住了杜鲁门的衣摆“让卡罗兰去,还有,别告诉任何麻瓜。”
“为什么?”卢浮·杜鲁门问。
“你照办就对了。”乔治安娜疲惫得说“告诉波拿巴,今晚的约会我不去了。”
“你打算连他都不说吗?”
她没有回答。
她在思考,如果她死了,谁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她太大意了,红茶的叶子晒干后卷曲着,看不出来会不会有别的有毒的树叶掺在里面,幸好她是个巫师,有很多对麻瓜来说剧毒的东西对她是不致命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她并不是和人类一个物种。
其实除了和谈,拿波里昂尼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毕竟每个远征军士兵都是接种过的。
都死了,就不会有消息走漏了。
她诚心得向上帝祈祷他不会选这条路。
没多久,她感觉卢浮·杜鲁门走了,她觉得很累,于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她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站在卢浮宫对面的先贤祠前。
“你想保护巴黎,还是想毁了它?”那个女人问。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们正在将它变成罗马。”那个女人说“那些渡槽不该出现。”
“这是为了市民的用水。”
“那是你们的梦想。”那个女人说“你们有没有问过别人的意见?”
“那也比什么都不做强。”乔治安娜冷冰冰得说“你的虔诚也许能挡住阿提拉,却不能挡住瘟疫!”
那个女人笑了“你知道,我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乔治安娜也笑着问。
她们友好得相视而笑,看起来就像一对“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