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转身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穿着十八世纪服饰的男子。
“晚上好,先生们,我是卢浮宫埃及馆的馆长,让弗朗索瓦商博良。”那个男子彬彬有礼地朝二人鞠躬。
“你能帮帮我们吗?馆长!”龚塞伊指着在上面看热闹的欧仁说“他明显不想帮忙。”
“你死的时候41岁。”西弗勒斯对商博良说“欧仁亲王死的时候是42岁,并且你们都是死于中风和脑溢血这种突发疾病,这只是巧合?”
“你难道觉得这是法老的诅咒?”商博良笑着问。
“你们都去过埃及。”西弗勒斯说。
“我们那个时代很多人都去过埃及,你这种说法太牵强附会了。”商博良说完就将视线转向了那尊雕塑“在埃及亡灵书中,死者会在结束审判后获得新的身体,这种身体并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天青石和黄金制成,天青石是一种被祝福的材料,古埃及人认为它具有治愈的力量,贵族会在涂眼线的香油里掺入它,避免风沙引起的眼病,为什么你们想要破坏一尊由天青石制成的雕塑?”
“我们相信它被恶魔附身了”
“我不那么认为。”
“魂器不会因为容器是圣洁的就不能制成。”西弗勒斯打断了二人的争论“我认识一个巫师,他就用代表智慧的冠冕制成了魂器。”
“那可真是邪恶。”商博良喃喃低语。
“能不能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龚塞伊问。
“关于那个魂器,你们是怎么销毁它的?”商博良问西弗勒斯。
“厉火咒。”西弗勒斯回答“你们想把卢浮宫给烧了?”
“不!”商博良和龚塞伊一起说。
“那么二位好好想吧。”西弗勒斯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和傲罗一模一样的箱子,开始翻找里面的东西。
“看来你的爱人遇到麻烦了。”哈托尔一边喝酒一边说。
透过那个装了干净水的金盆,波莫娜看到了西弗勒斯。
“他刚才试图让欧仁来我这里查看你的情况,不过欧仁拒绝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哈托尔问。
“因为英国人封锁了海路,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信她收不到了。”波莫娜精疲力尽得说。
“他更愿意相信是外国人干的,也不想相信是波拿巴的亲人们干的。”哈托尔叹了口气“比起男人,女人更不能原谅约瑟芬,他的妹妹们在他母亲面前说了很多约瑟芬的坏话,这是加冕典礼那天她没有参加的原因。”
波莫娜看着哈托尔。
“只要能保证孩子是自己的,那个时代的男人们已经不再纠结女人的贞洁了。”哈托尔耸肩“用波拿巴的话说,奸情可以在任何一个方便的沙发上发生。”
“可拿破仑的妹妹们也不见得比约瑟芬品德高尚到哪儿?”波莫娜不悦地说。
“她们的丈夫又不是民族英雄,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来了,那个男孩叫什么?对了,纽特斯卡曼德,他和他哥哥都爱着一个女人是吗?”哈托尔问。
“忒修斯和莉塔订婚之后,纽特就和他们没什么往来了。”波莫娜沉着脸说。
“那他平时干什么?”
“离群索居,照顾神奇动物,赫夫帕夫是很喜欢社交,但我们学院偶尔也会出几个怪人,更何况纽特后来还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那么忒修斯呢?”哈托尔问。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波莫娜不自在地说。
“你知道波拿巴是怎么看忒修斯的?”哈托尔暧昧地笑着问。
“忒修斯你是说神话里的那个忒修斯?”波莫娜问。
“拿破仑所处的时代,斯卡曼德的哥哥还没有出生,不是神话里的那个忒修斯还是谁?”
“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他怎么想的。”波莫娜心烦意乱地说。
“他说,忒修斯是个可怜的英雄。”哈托尔忽然抓住了波莫娜的胳膊,后者就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借你的身体用一用。”哈托尔十分甜蜜地对波莫娜笑着“别担心,我不会干什么坏事,我只是想跳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