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和龚塞伊一起查看四周,这个展厅比之前的展厅多了不陶器,石碑和浮雕几乎很难看到了。
他们漫无目的地在这里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
“它带着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龚塞伊困惑地问。
“现在我们这里就你能用魔力,用点魔咒怎么样?”西弗勒斯讥讽地对龚塞伊说。
波莫娜没说话,如果连这个熟悉埃及学的人都不知道,那他们俩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这些是干什么用的。”波莫娜打量着四周的展台,这些玻璃柜子里放着的都是陶壶。
“这些是用来装酒的。”龚塞伊说“献给神灵的贡品里也包含酒。”
他们开始仔细看这些用来祭祀的陶壶,每个上面不少绘有图案,只是主要描写的是农耕的场面。
西弗勒斯走到了更远处的一个鳄鱼陶俑旁“我记得在埃及鳄鱼好像也是一种神。”
“它叫索贝克,通常只有希望在航行中免受船难的水手会崇拜,而且只会在私人的神龛中接受供奉。”龚塞伊说“它曾经是年幼荷鲁斯的保护者,使得荷鲁斯重新成为上下埃及的统治者,埃及人认为它具备四倍的神性,因为它具有火、空气、水和土四种元素。”
“亡灵书中提起过它吗?”波莫娜问。
“是的。”龚塞伊想了一下说到“有八只鳄鱼会夺走永生者的力量。”
“看来我们找到让我们失去魔力的元凶了。”西弗勒斯盯着那个鳄鱼陶俑,露出愉悦的笑容,然后将法老的匕首拿在了手里。
“你想毁了它?”波莫娜问。
他回头盯着她。
“这不是魂器。”她低声说“你手里的也不是格兰芬多之剑。”
“你有更好的主意?”西弗勒斯反问道。
“不如献祭怎么样?咱们用文明点的办法。”波莫娜无奈地说。
“要献祭什么?”西弗勒斯问。
“埃及人认为活在地下的蛇和冥界有关,会用水、葡萄酒和血液混合之后的液体献祭。”龚塞伊有些疲惫地说“尼罗河刚开始泛滥时会将红色的矿物盐冲下来,河水会因此变成红色。”
“谁的血?人的血还是蛇的血?”西弗勒斯问。
“你现在找得到蛇吗?”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转身走了,看来他打算去召唤蛇怪来献祭了。
问题是蛇怪又不是生命,它的血献祭会有用吗?
波莫娜看着那个鳄鱼陶俑,谁能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小东西在起作用。
“你好像觉得拉美西斯二世不爱尼菲尔塔利。”等西弗勒斯走远了,龚塞伊问波莫娜“为什么你会那么觉得?”
“爱是一个秘密。”波莫娜平静地说“我认识两个人,他们都很擅长隐藏自己的爱意,直到死后才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法老这么张扬的示爱是在为尼菲尔塔利招来妒忌和厄运,她将活在危险之中,如果他真爱一个人,就会想办法保护她。”
“我能知道他们是谁吗?”龚塞伊问。
“你听说过汉武帝吗?”波莫娜转移了话题“最后和他合葬的是一个名为李夫人的女人,但是她很清楚,他并不爱她,因此她生病了也没有将自己的脸给汉武帝看,汉武帝爱的其实是他自己想象中的绝世美人。”
“你不相信爱情?”龚塞伊有些震惊地问。
“不,我比谁都信。”波莫娜神秘地微笑着,举起自己手里的“武器”,“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武器比爱情更适合女人了。”
“爱上你的男人都会很可怜。”龚塞伊说。
“你觉得埃德加可怜吗?”波莫娜问。
龚塞伊没说话。
“他不可怜是因为他不爱我。”
“他就是你说的那两个至死才透露秘密的人之一,对吗?”龚塞伊问“另一个人是谁?”
波莫娜竖起食指,朝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是个秘密,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勒鲁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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