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龚塞伊咳嗽两声,两人同时将视线转向他。
“如果你不介意,我这里有个护身符。”龚塞伊说着,从一个布满了刺绣的中世纪钱袋里拿出了一个儿童玩具一只用草编的小狗。
“你读过庄子吗?”龚塞伊好像是看出了波莫娜眼神中的怀疑,弥补一样说道“在庄子的天运里,如果遇到梦魇而喘不过气来,可以作用这种草做的狗模型来驱除厄运。”
“在英国狗代表的是另一个意思。”西弗勒斯两眼放光得看着那只草狗“尤其是黑狗,那是厄运的标志。”
龚塞伊看着波莫娜,好像是在问她要不要这个护身符。
“中国的护身符能防埃及的鬼吗?”波莫娜话音刚落,就被西弗勒斯弹了一下脑门。
“嗷,好疼。”她捂着被打的地方哀嚎。
“你是个巫师。”西弗勒斯咬着牙,一字一顿得说“请你有点巫师的样子吧。”
“好吧。”波莫娜郑重其事得朝着西弗勒斯点头,然后将龚塞伊的护身符接过来,将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皱紧了眉。
“做一个巫师该干的事,身上挂满了护身符。”波莫娜得意得将这个小狗护身符举在西弗勒斯面前“它可爱吗?”
“你别学老傻瓜那么疯疯癫癫”
“这是用什么植物编得?”波莫娜拿着那个小狗护身符仔细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闻到了西里斯常用的香皂味。
“一种名为麋芜的香草,它能驱鬼,并且防止厄运。”龚塞伊说。
波莫娜看着西弗勒斯。
“干什么?”西弗勒斯僵着脸问。
“没什么。”波莫娜故作轻松得回答。
她绝不会告诉鼻涕精,每次西里斯遇到他都要用这种能驱邪的香皂洗走霉运,他明明接触了狼人卢平都不会这么干的。
西弗勒斯不仅怀疑西里斯和詹姆的关系,甚至还怀疑西里斯和莱姆斯的关系,这是莱姆斯的记忆提供的,在尖叫棚屋里他居然说莱姆斯和西里斯是“老夫老妻”。粗心大意的格兰芬多都没在意这一点,老蝙蝠损人的方式在经过十几年的锤炼后变得更加炉火纯青了,以至于昔日的老对手们居然没听懂他话里的含义。
西里斯和莱姆斯没听懂西弗勒斯的讽刺,照样过自己的日子,西弗勒斯自己憋到内伤,直骂他们俩是蠢货。
波莫娜却觉得那是他自找的,他这么骂人的方式虽然够狠毒,可别人听不懂他就感觉不到那种快乐了,还不如直接一点,后来他骂西里斯就用“蠢狗”来指代了。
她一边嗅着草狗模型上的香草味,一边好心情得继续逛,那些阴森的雕塑顿时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
就像是有了一只忠诚的大狗伴行在她的身侧,什么妖魔鬼怪敢来招惹她这只大狗就会咬它们,它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