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在回到了自己的看台后就用召唤戒指呼唤西弗勒斯,如果他这个时候还不出现那这婚她离定了。
但还没等她念咒,西弗勒斯就拉着她的手,冲开那些慌乱的人,来到相对宽敞的球场里,紧接着他就抱着她,化为一团黑烟飞向了主控台。
在撞破了控制台的玻璃后,他们落到了地上,那个翘着腿,洋洋自得广播的长发男人警觉地站了起来。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龄,脸上留下了艰苦生活的痕迹,但是他没有像芬里尔格雷伯克般把自己的手指甲磨尖,以便模仿狼的样子。
“你就是克鲁姆克劳奇?”西弗勒斯问。
“你是谁?”
西弗勒斯冷笑“不救首领,自己当头狼的感觉怎么样?”
克鲁姆克劳奇揉了一下鼻子。
“我记得这个味道,你是北海出现的那个人。”
波莫娜将魔鬼网拿在手里。
“你们是不是以为,没有了黑魔王,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西弗勒斯扯着袍子,一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
“金斯莱是个仁慈的人。”克鲁姆阴险地笑着“我喜欢他的好心肠。”
“却是如此。”西弗勒斯怪异地笑着“所以那位仁慈的部长先生把脏活都丢给了我们。”
克鲁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人的手之所以会保持干净,是因为别人替他将脏活给干了,金斯莱沙克尔就是这样的好人。”
“那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西弗勒斯保持着微笑,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时门口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我可以让你走,但我有一个条件。”西弗勒斯说“你能让你的族群遵纪守法,不为非作歹吗?”
“那你们可以撤销反狼人法,让我们在巫师社会里正常生活吗?”克鲁姆克劳奇舔了一下自己发黄的牙齿,诡笑着说“我们走到今天的地步,是你们选的,巫师正在变弱,你们没有自信可以打败我们,所以,你们只能排挤我们。”
“狗是从狼驯化来的,你们却不愿意被驯化”
“这就是我最恨你们的地方,我们的人格在你们的眼里是负债,即使我们曾经和你们一样。”克鲁姆克劳奇打断了他“如果我们赢了,我们会让你们尝尝什么是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看来你们是不会投降了。”西弗勒斯说。
“永不!”克鲁姆克劳奇说,扯了一下嘴角,有些神经质得说道。
波莫娜将魔鬼网抛向他,中途用了个催长咒,却被克鲁姆用烈火咒给烧掉了。
“她闻起来像你。”克鲁姆嗅了一下波莫娜身上的味道“她是谁?”
“和你没关系。”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站在了波莫娜的面前。
“如果你想和我决斗,为什么带着她?不怕被误伤吗?”
“你会那么蠢吗?”西弗勒斯问到。
“哦,开灯!”她醒悟过来,看着操控台上密密麻麻的按钮随意按了一个,结果球场上响起了利物浦队的队歌。
“我让你熟悉地形,你熟悉了什么?”西弗勒斯怒喝道。
“对不起”她无比歉疚地说。
与此同时克鲁姆举起魔杖,西弗勒斯很轻易地就把那个魔咒挡开了。
“把灯给破坏了!”克鲁姆用广播对着自己的手下们说。
球场上的观众们组织起来,将座位拆掉了,然后用它们堵住了入口,二楼看台的傲罗则和狼人们激斗,从走廊深处,偶尔可以看到绿色的闪光。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黑暗其实对人类并不友好,借着两人战斗产生的魔法光焰,她寻找着控制台上的开关。
希望她能在狼人们将灯给全部破坏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