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酒吧不是每天都收费,但只有周六才有beates专场,平时还有别的默默无闻的乐队在里面表演,期望自己能和那四个一模一样发型的小子一样走运。
今天很不幸不是披头士专场,波莫娜才买了披头士靴子,当然要听披头士音乐,幸好利物浦不缺唱片店,于是她找了一间,戴着耳机一边听一边使劲地“踢靴子”,让它和自己的脚磨合。
“shakeitu,baby,shake!”
她闭着眼睛跟着唱,因为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唱得到底准不准,但她一点都不在乎了。
这首歌“tndshout”并不是披头士原创的,却是佩妮和莉莉都喜欢的一首歌,波莫娜头一次去她们家的时候她们兴奋地睡不着,一人拿着一个玩具麦克风,学着披头士的样子“ive”。
最过瘾就是“ahahah破音”那一段,伊万斯夫人不得不以会打扰邻居为理由喝止了她们三个。
多么无趣的妈妈。
这是佩妮和莉莉对伊万斯夫人的评价,莉莉长大后倒是很“有趣”,詹姆和西里斯跟着她一起疯,将自己搞得像摇滚乐队主唱似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教坏了谁。
1972年,二年级的詹姆就成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哈利破了他爸爸的记录,第一学年就成了找球手。
哈利成找球手这件事上有邓布利多的偏爱,但他还是用自己实力证明了自己,他并没有被换下来,一直都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
德拉科是被纳西沙给逼着退下来的。他表现得其实还不错,可惜他是马尔福家的独子,那么危险的“扫帚运动”她是不会允许他参加的。
就算没有救世主的名头,哈利也一样有好人缘,这或许是遗传自他的父亲,还有,他是狮子座的,德拉科则是双子座的,他的生日是六月,到时候送他什么好呢?
“来了!”她一边漫无边际地想,乐曲也到了“ahahah破音”那一段,就在她准备放开嗓子开始唱的时候,耳机不见了。
与此同时她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是扫兴的、让人胃疼的老蝙蝠。
“就算没有狗拉雪橇,你也能玩得很开心对吗?”他假笑着说。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她又问到。
她看了一下店里的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你的鞋怎么了?”西弗勒斯看着她的“战靴”。
“披头士靴子,你要不要也来一双。”她撩高了裤腿“用的松紧带,穿脱很方便。”
“不。”他不感兴趣地说“我对乐队没兴趣。”
“菲利克斯在哪儿?”
“我送他回家了,今晚上的场合不适合小孩子。”
“你知道,他不能像普通的小孩一样慢慢长大,他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波莫娜有些不敢置信地说,她居然是“坏人”。
“不是今晚。”西弗勒斯坚决地说。
“好吧,随便你。”她挽着他的胳膊,带着她才买的唱片,离开了这家唱片店。
一出门,扑面而来带着潮气的冷风让人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春天。
他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碰到了至少三个贩卖球迷商品的临时商铺,里面利物浦和埃弗顿的商品都有,四处可见穿球衣戴围巾的球迷和骑警。
“要不然你也买一根,遮着你的脖子。”波莫娜说。
他以嫌弃的眼神看了一眼利物浦的红色围巾,又看了一眼蓝色的埃弗顿围巾,最后拉着她走了。
“你连围巾都要绿的吗?”她不满地叫嚷。
“不!”他冷漠无情地说“你给我织的那条围巾被我变成黑色的了。”
“好吧,你连围巾也要黑色吗?!”她更加火大地叫嚷。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于是她更生气了。
“想去开赛前的球场看看吗?”他问道“先去熟悉地形。”
她在发火和冷静之间犹豫不定。
“走吧。”她还是选择了冷静,于是他带着她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幻影移形了。
大战前的安菲尔德球场,除了几个整理草地的工作人员几乎没人。
草地是绿的,看台座椅是红的,球场上有几台大功率的泛光灯,现在是白天并没有开,到了晚上它们将取代太阳为球场照明。
“怎么没有傲罗?”波莫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