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请我喝这个?”
阿不福思冷着脸走了。
哈利苦笑了一下,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入口的那股怪异的味道几乎和生骨水一样难喝,他差点喷了出来。
“这酒像妖精的尿。”另一个酒店的招待对哈利说“我们开张几百年,还没人喝过100品脱。”
哈利强忍着恶心,将那口酒咽了下去,然后大口咀嚼着火鸡三明治,指望着它能把那股怪味给压下去。
“就连那个口味奇怪的海格也不行。”招待摇头感叹“我以为以他的体型一百品脱很轻易就能干了。”
“你跑来干什么?”哈利擦着嘴角的酒,气愤地问。
“我们打了赌,你还要继续喝吗?”招待问。
“不。”哈利大叫着。
“真可惜。”招待无所谓地耸肩,好像很失望哈利没把那酒喝光,然后将空了的盘子和满满的酒杯一起收走了。
“为什么这酒要叫阵年交际酒?”哈利问道。
“谁知道呢?谁要是请老朋友喝这种酒,保准绝交!”招待大声回答。
哈利不可思议地摇头,然后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起身离开了。
西弗勒斯躺在波莫娜的腿上,她则在他的耳边低声哼歌。
其实这个下午就这么过了也挺不错,直到一阵短促的敲击声打破了客厅的宁静。
她顺着那个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只猫头鹰正在敲窗户的玻璃,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封信。
“我该去看看么?”她问道。
“去吧。”他没什么精神地说。
于是波莫娜用魔杖对着窗户,将窗子给打开了,那只猫头鹰趁着这个机会飞了进来。
刚才下了一阵雨,现在已经停了,猫头鹰的身上很干燥,就连它嘴里的信封也是。
波莫娜将那封信从猫头鹰嘴里取了下来,然后将封蜡给拆开,里面有一封简短的信:
你好,新邻居,我是住在帕罗多的娜迪亚瓦西卡,将于3月20日下午三点拜访,希望我们能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
“写的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有人下午三点要来。”波莫娜说,她的话音刚落,客厅的天文钟就发出了报时声,与此同时,玄关的门也被敲响了。
“她还真准时。”波莫娜嘀咕着“我该去开门么?”
西弗勒斯坐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没睡醒。
波莫娜都忘了他狭窄的社交圈,于是站起来,去给来客开门。
“嗨,你好,新邻居。”
在波莫娜开门的瞬间,一个女巫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捧着一个瓷盆,看起来像是食物。
“你是”
“我是娜迪亚瓦西卡,你没收到我写的信么?”
“呃”
“可能是那只猫头鹰又迷路了。”娜迪亚瓦西卡嘀咕着“那只老猫头鹰,这么点距离也能迷路。”
“我想说,我刚收到。”波莫娜干巴巴地说。
“什么?我昨天就让它去送信了。”
“你的这只猫头鹰迷路了可不少时间。”波莫娜感叹着。
“我有时想换一只新的,但我已经养了它很多年了,实在舍不得。”娜迪亚歪着脑袋,用无害的眼神看波莫娜“所以”
“请进吧。”波莫娜将门打开了一点,娜迪亚立刻就冲了进来,好像早就想这么做了。
有邻居也许不喜欢与人交际,但也有邻居热衷于打探别人的隐私,尤其是主妇们,家的四周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探个究竟。
波莫娜关上门,不动声色地跟在她的后面,娜迪亚正到处打量这个房子。
朋友就像是学生,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命运、死亡也从来不曾等待世人,人之所以会感觉它们越来越近,是因为人在主动走向它们。
就像是扑向蛛网的蝴蝶,蜘蛛网根本没动,是它自己迎头撞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