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一百个锣在她耳边不停地敲,震得她脑袋发懵。
新罗马城是罗马新区,即便意大利选择了倒戈,还是有不少意大利小镇被牵连进去了,大量的平民逃难到了荒废的欧罗巴区,在此期间,不少欧罗巴区的建筑都遭到了摧残。
本着“不要那么浪费”的原则,新生的意大利政府终于决定,接过上任政府留下来的这个烂摊子,在完成修改,抹掉了风格之后,工程队再次进入欧罗巴区进行施工作业,他们修复了被难民们损坏的建筑物,并且完成了一些尚未完成、甚至尚未动工的建筑物。当罗马在1960年再次举行国际奥运会时,欧罗巴区已经翻修一新了。
那座连接威尼斯和陆地的“自由桥”也是那个时代修的,绝大多数的犹太平民确实是无辜的,不过之所以上台,也和当时犹太人放高利贷有直接关系。
莎士比亚说过,别借钱给你的朋友,要么你会失去钱,要么失去朋友。
在他的故事威尼斯商人中,夏洛特也是放高利贷的。
魏玛共和国将战争赔款转嫁到了普通平民的身上,当德国大众还在默默承受一战失败的战争赔款时,德裔犹太人却几乎没受到什么损失,他们尽情享受着财富所带来的优越生活。
当时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普遍都很缺钱,而犹太人手中却有大量资金。犹太人就通过放高利贷的方式获取大量利润,而一旦对方还不上钱,其实际价值远高于贷款金额的抵押物品就被没收走。
金融危机爆发后,德裔犹太人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他们通过掌控的德国中央银行,宣布将德国马克无限度贬值。然后德裔犹太商人通过之前大量囤积的物资,高价出售。德国人被集体洗劫,老百姓几十年的劳动积蓄瞬间化为乌有,此事极大的刺激了德国大众。
驱赶犹太人,德国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就业机会,这样德国人就能活得更好了。
年轻人和社会底层活得比较艰苦的人都很容易被煽动,越是原始的越容易被人利用,国会纵火案为魏玛共和国钉入了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
大犹太银行家跑到美国去了,剩下的都是跑不掉的平民,他们是无辜的,却要为了某一部分人惹出来的祸而承担后果。
也有意大利人帮助他们逃跑,党卫军在抓捕这些人。
极权主义统治者认为最理想的子民并不是真心信服自己观念的人士,而是丧失分辨力、匍匐在观念脚下的民众。
当一个不明辩是非的人会很轻松,执行命令就行了,做的好还会被夸奖,一个德国战士,以能够得到铁十字勋章作为自己的莫大荣誉。这也是为什么第三帝国的元首几乎每时每刻都戴着他那枚铁十字勋章的原因。
铁十字勋章设计十分简单几乎没有装饰,在材料上选择相对廉宜的常见材料,铁一直都是铸造勋章的主要部分,这非常适合信奉廉洁的日耳曼民族。
这枚勋章的珍贵之处不是它的物质价值,而是它代表的荣耀。
在纳什的博弈论中,当一个思想走入极端,原本中立,立场不够坚定的人会逐渐往那个方向倾斜,尤其是权威树立之后。
一身戎装的军人,和身着假发、袍子的法官会树立这种权威,面对权威的时候,许多人都会选择服从。
在英国,哪怕是最理智的人也会因为觉得自己和某个皇亲贵族沾亲带故而觉得高人一等,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对贵族的仰慕和敬重,如西班牙人爱舞蹈,德国人爱音乐,法国人爱革命一样。
乌姆里奇买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戴在脖子上也是这个原因,戴上它,她就觉得自己也有了贵族身份,她也“荣耀”了。
在他和纳西沙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那一天,似乎也是下着雨英国又有几天是在放晴的呢?
赫夫帕夫是土系学院,或许正是因为土地太顽固,才不会那么轻易向极端倾斜。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房子,但是既然已经来了就进去看看。
与昔日的战犯为伍,她的名声一定脏透了,就和卷入了黄金丑闻的瑞士银行一样。
不过,再继续针对纯血打压,矛盾会更激烈,把人赶尽杀绝就会出现另一种极端,狼人就被芬里尔利用了,连狼毒药剂这种救人的药也成了禁药,因为它能让狼人在变身后头脑保持“清醒”,只是这清醒有几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