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是怎么评价威尼斯的?”詹卢卡问“我不怎么看法国人的书。”
“你不会想知道的。”斯内普说。
“说来听听。”詹卢卡信心满满地说。
“他认为在特权方面,一个威尼斯贵族不会比日内瓦平民更多,日内瓦的中产阶级相当于威尼斯的贵族阶级,日内瓦的土著民和平民相当于威尼斯的市民和人民,日内瓦的农民相当于威尼斯的大陆臣民,日内瓦和威尼斯最大的区别是没有终生制元首,你们的大议会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平民的议席,即便你们缩短了贵族和平民之间的特权差距,对于一个体制良好的国家,所有的公民都具备理性、公正、和诚实的素质,卢梭建议推举和抽签法应该并用,抽签法用于只需要理性、公正、和诚实的职位,对于那些需要特殊才能的职位应该用推举法,但我想贵族是不会同意让平民进入大议会的对么?”
“威尼斯不是民主制。”詹卢卡说。
“但你们是共和国。”斯内普说“混合选举适合混合政府,威尼斯平民没有议席,有议席的贵族也是普通人,威尼斯平民没有要动荡的自由,也不接受被奴役的和平,如果你们觉得可以接受,恩里科丹多洛也不会用计洗劫君士坦丁堡,从东罗马帝国中独立出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理性、公正、和诚实的,可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让人满意,法国历来重视义务教育,在大革命前就普及了,你觉得那些围观贵族被开膛的女人识字么?”
“这我可说不好。”詹卢卡说。
“识字也不代表会阅读理解,读书是唯一摆脱愚昧的万能解药,我虽然说那个女孩只会读死书,但她却至少读了,另外那两个小子连她都不如”
“不是你让你的教子去搞小项目么?”詹卢卡费解得问。
“不是他。”斯内普无可奈何地看向远处的圣马可狮子“打电话问一问那个开船的小子上哪儿去了?”
詹卢卡立刻拿起电话拨打了。
“他们在蜗牛府。”詹卢卡放下电话说。
“你把信用卡给了她们,我让你体会点不一样的怎么样?”斯内普笑着说“她们今天的花销就当是你的门票。”
“有什么不一样的?”
“抓着我的手。”斯内普将胳膊曲了起来。
詹卢卡不疑有他,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
紧接着,随着一阵海市蜃楼一样的扭曲,两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忽然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