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亚不用处理巫师火刑,而是用斩首,她的尸体被掘走了。”秘书长揉着眉心“巴伐利亚是比较开明的地区,但有的时候我希望候选帝别那么开明。”
“即便是巫师,头被砍了也会死的。”斯内普说。
“谢谢你的安慰。”秘书长苦笑着“你们虽然会巫术,却还是人类。”
“也许她用隐形术骗了你们。”巫师毫不留情地对牧师说“法国大革命的时候有个巫师用了隐形术把自己的脖子给隐藏了,躲过了革命党人。”
牧师的长脸变得更长了。
“你是说,巫师运动和小孩子有很大关系?”詹卢卡问。
“不是每个小孩都是天使,也有恶魔一样的小孩。”秘书长说“说不定zodiac被某个专门铲除小孩的杀手的恶灵给缠上了。”
“他们和ett有没有关系?”斯内普问。
“绝对不是白色忏悔者。”秘书长回忆着“也不会是黑色传奇。”
“这是乐队的名字?”詹卢卡问。
“你告诉我,青少年。”秘书长面无表情地说。
“有没有可能是被好心的修士救走了?”斯内普说“我知道有不少巫师藏在教会里。”
“你想制造内讧?让我们清查自己人?”
“随你的便!”斯内普讥笑着说。
“魔鬼附身是会传染的,我们也是人,最先开始抓捕巫师的是新教徒,最先否认巫师信仰的也是新教徒,不论身处哪个时代,你们都是搅屎棍。”秘书长怒视着斯内普。
男巫摊开手耸肩。
“你什么意思?”詹卢卡问。
“宗教改革促进了巫师信仰的衰落,他们,最先撤掉了宗教裁判所!”秘书长满怀怒意得说“他们到处发小册子,说做弥撒是教皇的巫术,打奥斯曼帝国的时候也是他们暗中抢劫地中海商船,巴拉丁通过世俗法律宣布狩猎巫师非法的时候,英国国王却不同意”
“哦!这才是症结!”斯内普大叫道“我们也派出了代表希望国王同意捕猎巫师非法!”
“那他们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他们觉得承认世界上有魔法太无稽了!”斯内普学着费农德斯里的样子大声吆喝“这世上根本没有魔法!”
“什么?”詹卢卡傻愣愣得问。
“海德堡人也不信有巫术。”秘书长咬牙道“因此他们立法禁止伤害巫师。”
“就像禁酒令,越禁越猖獗。”斯内普无奈道“后来干脆不禁了。”
“他们干得不错,直接打击巫师信仰。”詹卢卡喃喃低语着“这样教廷和世俗一起被新教国家弄成迷信了。”
“你太天真了,孩子,他们宣教的时候把巫师和魔鬼签订的契约与教徒和神之间的契约等同了。”秘书长秘书长解恨得笑着说“摩西十诫,不可拜偶像,你们拜的是十字架,是主在苦路上背负的,到底是谁和魔鬼签契约了?”
“我跟你说了,我当教父只是因为传统。”
“你们今天跑这里来干什么?”秘书长气势汹汹地问,仿佛有随时殉道的打算。
“现在不是时候?”詹卢卡问。
“没错,现在不是时候。”斯内普瘪嘴说“我恨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