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零”
莫妮卡的手机响了,她从上衣口袋里将它拿起来接通,说着说着她就和对方吵了起来。
波莫娜收回视线,看着前面那两个骑摩托车的小贼,他们也在打电话。
麻瓜的科技越来越先进,他们越来越像巫师了,同时他们也越来越想明白,在黑暗的中世纪曾经发生的事情。
除了吸血鬼,教会也存有历史资料,在中国人的四大发明造纸术传到欧洲之前,莎草纸和羊皮纸是记录文字的工具。
羊皮纸与普通植物纤维纸的区别在于原材料为“皮”。一般认为羊皮纸是羊或其他动物的皮,在木框架上拉张到极致,用刀削薄,干燥成的片状物。
羊皮纸不属于革制品。“革”是把动物的生皮浸在石灰水中除去毛和脂肪,然后浸泡在单宁或酸液中引起化学反应,改变原皮中的纤维结构的产物。
羊皮纸在浸泡石灰水去毛除脂阶段与制革相同,其后用专用的木框极力拉伸,用物理性的拉伸状态干燥并保持状态固定,没有采用化学手段获得纤维。
每获得一卷羊皮纸就有一个生灵因此而死去,教会则用莎草纸这种植物材料纪录文字。
在zodiac写的第十二封信里曾经写到他将把他们奴隶们其中几个人捆绑着,扔在蚂蚁堆上,然后看着他们尖叫、抽搐、蠕动。
小孩子经常烧蚂蚁玩,这事很多人都干过,捉蜗牛放火里烧,捉金龟子放瓶里关起来,拿着个网兜捉蝴蝶、养蝌蚪什么的。
小孩子不懂生命和死亡的意义,这个时候他们对世界只有单纯的好奇心,并不是生性残忍,长大以后慢慢就会懂了,他的宠物死了,即便是一条金鱼,他也要哭半天,更别提猫狗这样的温血动物了。
如果一个小孩明白了什么是死亡,还是虐杀动物,尤其是毛茸茸的温血动物,那就是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了。
他没有同理心,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很多连环杀手都是从虐杀动物开始的,即便是看似柔弱的女人她也可以杀婴。
20世纪40年代日本有个女护士石川美雪,她谋杀了许多婴儿,据统计她的受害者人数高达103人。当时日本社会的状况很不理想,而且堕胎是违法的,可怜的父母几乎没有选择,在没有慈善机构愿意帮助他们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把孩子遗弃在医院。
石川美雪认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这些婴儿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自然死去。
石川美雪杀婴的事情,在医院内并不是什么秘密,但院方没有将之声张与曝光出去,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医院的名声,毕竟这种丑闻对医院的发展是极其致命的,另一方面石川美雪这么做,也能给医院节省许多人力资源和金钱支出。
美国女连环杀手贝利不止杀别人的小孩,自己的孩子也杀。她主要是骗保和谋财害命,除了钱她别的什么都不要,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个糖果商人,他并没有让她学会享受糖果带来的幸福。
碰上这种女人是很可怕的,在当今年代,假如要挑一件东西方依然能对之达成共识的事情,那就是“儿童生命神圣”了。在针对大批人群的枪击、空袭或自然灾害中,儿童丧生在人们眼里比成年人丧生要恶劣得多。
没有一种爱比父母对子女的爱更伟大了,同时也没有一种罪行能够比杀死无辜的婴儿更恶劣了,但是儿童的生命神圣并非一直都有,人类历史上杀婴的事情不仅很常见,而且还是一种广为接受的家计维持方法,人们所设想的“无辜的小孩”,更可能意味着他们是献给那些嗜血的神灵们的理想祭品,料理这群不仅不听话、夜里还爱活蹦乱跳的生物,给父母带来了过大的压力,这驱使他们在抓狂之下杀婴。
除此之外,人类的杀婴行为也主要来自生存考虑,古罗马时期不够强壮的孩子会被遗弃,在灾荒发生时易子而食,体弱多病或者畸形的婴儿也难逃杀身之祸,他们在中世纪欧洲就叫作低能儿gegs,在非洲则叫“女巫婴儿”。
如果谁家里生了畸形的孩子,整个村的人都会惶恐不安,觉得被女巫诅咒了。
波莫娜看着那些教堂门眉上扭曲的人脸,那是被用来防魔鬼的。
14世纪时出版的女巫之锤常常与尼德尔所写的蚁冢装订在一起,蚁冢讲的是关于巫术的故事,目的是教导女巫猎人和法官如何识别巫术。
有没有可能zodiac看过女巫之锤,这才有了超自然的想象力,把人类的灵魂当成了阳光和放大镜下的蚂蚁?
有人说好奇心是人类前进的推动力,但不是所有的好奇心都是值得称赞的。